景语晗回头一看,是骆贝怡。
不过今天的骆贝怡,和之前在双子大厦见到的有些不一样。
寻常穿着总穿着职业套裙的骆贝怡,今天穿上了白色的长礼服裙。
不似一些名媛千金礼服领口低得可见白嫩,骆贝怡的礼服将傲人的资本完美的包裹,妆容不浓,恰到好处。
不过在景语晗眼里,这端庄优雅富有知性美的骆贝怡,和白莲花更像了!
“姐姐,你怎么也在这里?”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道理,景语晗也是懂的。
骆贝怡主动打招呼,景语晗便窜到了她的身边。
“今天阿修爷爷的生日,我当然会在这里帮忙。”
骆贝怡很快就显露了她的白莲属性。
当着景语晗这个正室的面呢,她这上位还没有成功的小三就开始以正室的口吻说这些了。
“姐姐,你的衣服好漂亮啊!”
逢场作戏,谁不会?
面对猖獗的白莲小三,景语晗也笑着,笑得一脸天真。
但在说话的同时,景语晗还快速的往骆贝怡的裙子上抓去。
刚才为了在花圃里搜刮鹅卵石,景语晗的手心和指甲缝里粘了不少的泥。
这要是被她抓到,骆贝怡这身白莲战服绝对不能穿了。
但骆贝怡似乎有了防备,在景语晗的手即将要碰触到她的裙子之际,快速扼住了她的手腕。
“晗晗,看你的手脏成什么样了,待会儿抓东西吃可是要闹肚子的。”
看清她手掌上的泥巴后,骆贝怡有些恼火。
不过她还是维持着温婉的笑容,示意边上正在招呼宾的管家明叔上前:“明叔,麻烦您带晗晗去洗手。”
“是,骆小姐。”明叔没给景语晗挣扎的机会,直接将她拽走。
看着景语晗远去的背影,骆贝怡多了一丝得意。
一回头,却迎面撞见了司静。
“我还以为第一名媛有多清高呢,原来也不过是一条舔狗!”
她穿着墨绿色的深V礼服裙,精致妆容点缀下的脸庞多了些许讥讽。
如果说骆贝怡是清新的白莲花,那司静就应该像是妖冶的玫瑰花。
但总的来说,两人的长相不相上下,平分秋色。家庭背景,其实也差不了多少。
所以他们两人时常被圈子里的人拿来对比……
不过,司静是正统的世家小姐出身,而骆贝怡不过是黑家的帮佣后代。
之前,司静都不屑于和骆贝怡比,觉得会自降身份。
可现在呢?
随着骆氏屡创佳绩,骆贝怡的身价也节节攀高,近两年还在圈子里有了“第一名媛”的头衔,司静才不得不正视骆贝怡这个存在。
尤其在听说骆贝怡目前最可能嫁给黑凌修,成为黑氏的当家主母,司静这才将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司小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和司静表达敌意的直接了当不同,骆贝怡更喜欢将敌意掩藏于她的温婉笑容下。
混迹职场的她,比司静更清楚笑脸比冷脸更有亲和力、说服力。
可她的笑靥也是司静最讨厌的。
“骆贝怡,我说你当那傻子的舔狗,当得不错嘛!”
分明听得懂她在说什么,却还装出少女的懵懂无知。
既然骆贝怡喜欢装,那她就直接了当的撕裂她的伪装,看她怎么装下去!
“当然,身为第一名媛的你可能听不懂舔狗是什么意思,那我就顺便跟你解释一下,所谓舔狗就是形容毫无原则底线的去拍马屁、阿谀奉承的人。更直白粗鄙的来讲,就是犯贱!”
“你……”
被人当面羞辱,没什么人的脸色能好看的,骆贝怡也一样。
那一瞬间,她真恨不得甩司静两耳光。
但最后她还是忍住了,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将脸上那不该有的狰狞神色掩藏好。
“我和阿修从小一块长大,和亲兄妹差不多。晗晗是阿修刚过门的妻子,对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我多照顾一下也是应该的。”
“和亲兄妹差不多?骆贝怡,你说这些怎么就不脸红?你看看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和佣人的孩子以兄妹相称?”
骆贝怡很快又神色如常这一点,让司静很是不满,也越发变本加厉的挖苦她。
不出预料,司静这一番话落下后,骆贝怡那温柔笑脸发生了龟裂。
骆贝怡这一辈子最痛恨、最难以启齿的,就是曾经身为佣人的孩子这一点。
这段过往,被她视为人生污点。
可偏偏这些也是她抹杀不掉的。
你看现在司静不就用这一点嘲笑她?
那一刹那,骆贝怡真的恨不得撕烂了司静的嘴。
但这些,她不能做……
虽然他们骆家现在发展的势头不错,但骆家也是刚崭露头角,在江城的根基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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