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不是妖孽！”林氏立刻反驳道。
“你的女儿是否曾经离开过家，回来之后性情大变？”
“这些时日，她是否有反常的行为？”
“白水村的乡亲们看着她从小长大，你们看看，现在的她，和以前的她，是一个人吗？
老道姑的话，让众人心里“咯噔”了一下。
的确，现在的付瑶，和之前可是大不相同了。
以前的她，总是穿的土土的，说话小声小气唯唯诺诺，可是现在的付瑶，神采奕奕，一天比一天漂亮，尤其是前些时日在公堂之上，面对县令大人，她都处之泰然，自信有度。
这根本不像是一个农家丫头！
而感受最深的，自然就是付瑶的娘亲，林氏了。
这些时日，付瑶每次出门，都能带一笔钱回来，虽然每次都有来历，但是林氏心里还是觉得不踏实。
她闺女，不像是能挣这么多钱有本事的人。
而且，自从那日从陈黑子那里回来，她就隐隐约约觉得不对。
如今，老道姑说出这番话，倒让林氏心里也虚了起来。
付瑶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变化，知道是这些人相信了老道姑的话。
她冷笑道：“那你能如何鉴别我是人是妖？”
“只要用黑狗血泼在你的身上，就能让你显出原形！”老道姑笃定地说道。
“好，你泼啊。”付瑶幽冷地看着老道姑，一动不动。
听到付瑶说出这话，殷氏立刻眉间一喜，拉了旁边的一个乡亲，“快去取黑狗血来！”
那黑狗血，殷氏早就准备好了，不过片刻，那人就提来了小半桶来。
腥臭的气味顿时充斥在整个空气中，熏得所有人都连连后退了几步。
老道姑提起黑狗血的桶，直接往付瑶身上一泼！
付瑶动也未动，任由老道姑将那桶黑狗血泼在自己身上。
气氛凝固下来。
所有人都屏息看着付瑶，等着她变成妖怪的那一刻。
突然，付瑶嗤笑一声，打破了这份平静。
她抬手，解下自己腰上挂着的一条小鞭子。
这是她进山用来防身用的。
“这妖怪法力高强，贫道还需再施上咒语！”
说完，她就开始神神叨叨的咕哝起来。
“啪！”
付瑶出人意料，狠狠一鞭就抽在了那老道姑的身上！
“啊！”
那老道姑疼的，顿时停止了“咒语”。
付瑶毫不气，继续一鞭一鞭地抽了下去！
“哈？你不是说我是妖孽吗？快把我打回原形啊？”
“老妖婆！本姑娘行的正坐得端，才让你泼了这一桶狗血，你真以为我怕了你了？”
“说我是妖孽，我看你才是妖孽，今天我就替天行道，好好教训教训你！”
“……”
一边打，付瑶一边恨恨地大骂道。
“别……别打了……”
老道姑年纪大了，哪里是付瑶的对手！
她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在地上不停的打滚。
“哎哟，别打了！疼死我了，大姑娘，啊不，姑奶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啪”的一声，付瑶又狠厉地抽了一鞭子，直接把老道姑打得皮开肉绽。
“错了？你错哪儿了？”
她的声音阴冷至极，仿佛从地狱之中而来。
“啊！饶了我吧！姑奶奶不是妖怪，刚才都是我瞎说的！是我收了那个女人二两银子，她让我来装道姑来害姑奶奶你的，饶了我吧！这钱我不要了！”
说着，那老道姑急忙从怀里拿出二两银子，颤颤巍巍地交到付瑶的面前。
付瑶拿起那二两银子，一边打量着，一边冷声问道：“哪个女人？”
“就是她！”
老道姑急忙指向了殷氏，“姑奶奶，这真的不关我的事啊，真的不关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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