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就是传说中的金銮殿么?
为什么感觉和庙里的大雄宝殿差不多?
石锦绣就在心里嘀咕着。
不一会的功夫,那内侍便去而复返。
只见他躬着身子同宇文炎道:“皇上宣您进殿。”
宇文炎同那内侍道过谢后,就大步往大殿里走去,徒留下石锦绣站在那,不知道自己应该跟上去,还是应该留在原地等待。
“你还愣着干啥?”那曹公公实在是看过不眼了,就催了她一句,“还不赶紧地跟上!”
石锦绣就对那曹公公欠了欠身子,赶紧追了上去。
曹公公瞧着,就忍不住摇头,暗想宇文炎这是在哪找了这么个人?
一入金銮殿,石锦绣就闻到一股浓郁的汤药和熏香的味道。
紧接着,她就听到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随后就听得一道苍老的声音:“把这些都撤了吧……”
“可是皇上……这些药您还没有用过……皇贵妃娘娘要是问起来,小的不好答呀……”在庆德帝跟前服侍的小内侍便道。
“哼,你们倒是怕皇贵妃,却不怕朕!”庆德帝就冷哼了一声,听得石锦绣忍不住抖了一抖。
宇文炎却笑着冲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事情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可怕。
果不其然,就听得那小内侍继续道:“皇贵妃娘娘也是关心皇上您……”
声音里丝毫没有害怕的情绪。
“哎呀,朕不是不喝药,只不过是迟点再喝,没瞧见朕眼下里还有事要处理么?”庆德帝就好似在求饶。
石锦绣听着就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皇上是三十多岁继承的大宝,如今已在位二十五年,算下来也就六十不到的年纪,为何听起来却像是个老小孩?
可那位内侍显然不想就此作罢,而是一直盯着庆德帝喝完了药,才肯退下来。
因此当宇文炎带着石锦绣入内时,就瞧见庆德帝正拿着帕子擦着嘴,并不断地念叨着“好苦好苦”。
“怎么了?”一见到宇文炎,庆德帝就丢了手里的帕子问。
宇文炎就冲庆德帝行了个礼:“皇上今日召集众臣工讨论的事,臣有了不同的看法。”
“哦?之前叫你说,你不肯说,这会子他们都走了,你倒来劲了?”庆德帝就揶揄着宇文炎。
“之前臣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不过现下里却有人可以代臣说。”说着,宇文炎就冲石锦绣使了个眼色。
因为记着见皇上要行大礼,石锦绣就整个儿地趴在了铺着青砖的地板上。
庆德帝一瞧就乐了。
“这小丫头是谁?”他就指了石锦绣问。
“今日韦尚书所提之人便是她的胞弟。”宇文炎便答。
“就是那个叫石……石楠的?他不是如期参加了府试么?”庆德帝就微微皱眉看向了石锦绣,“那你今日带她来是……”
“臣今日带她来,是因为事情又有了变化。”说完,宇文炎就将石锦绣带来的榜首文章给呈了上去,“这是此次京兆府府试选出的榜首文章。”
庆德帝一听,便接过去,细看了起来。
毕竟是府试,那文章并不长,却看得庆德帝频频点头:“你若不事先告诉我,我还真看不出这文章竟是出自一个童生之手,整篇文章言之有物,堪当榜首!”
“这篇文章便是由这姑娘的胞弟所作,可她的胞弟却落榜了!”宇文炎就一拱手,“为了此事,这位姑娘的胞弟已被京兆府学府衙门的人所抓,她无法才找到了臣,希望能够救一救她的弟弟。”
“她找的你?”可庆德帝关注的重点却好似发生了偏差,他饶有兴趣的看向了石锦绣,“小丫头,你把头抬起来。”
自打进了宫后,便不敢乱动的石锦绣依言抬头,就见到了一张留着花白络腮胡却满面红光的脸。
“嘿嘿,你这个小丫头,你知不知道他的外号叫什么?”庆德帝就指了宇文炎问石锦绣。
不明白庆德帝为何会有此一问的石锦绣就只得试探性地答:“活阎罗?”
“知道他叫活阎罗,你还敢找他?”庆德帝就同石锦绣吹胡子瞪眼。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呀!
跪在那的石锦绣却半天都不能理解庆德帝问这话的用意,她只得和庆德地道:“宇文大人虽然号称活阎罗,可他人并不坏,我不知道外面为什么要那样传他,可他明明就是个很好的人,让人觉得很安心的人啊!”
“哦?是么?”庆德帝就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看向了宇文炎。
而宇文炎却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偏过了头,装成没有看见。
君臣二人如此这般地打着哑谜,却苦了石锦绣,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的她只好向宇文炎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没想这一幕却叫庆德帝瞧见了。
“嘿!小丫头叫你呢!”庆德帝就有些恶趣味地喊着宇文炎。
宇文炎这才想起他此番带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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