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又到了妙娴进宫给婉娴请安的日子了。
妙娴一早就把自己和一对儿女收拾妥当。
总之因为今天进宫的事情,娘家瓜尔佳一族、喜塔腊家一族各有各的心思。
尤其是瓜尔佳一族,昨天就巴巴的遣了一个有头脸的婆子上门提醒了。
至于喜塔腊府中,言语中也是想要讨点好处的意思。
喜塔腊·刚安这几天也一直在想方设好讨好着妙娴。
喜塔腊·刚安刚开始还想的很是美好。自己的妻子承蒙圣恩已是正五品的宜人,这向来都是妻随夫走。本来以为妻子已是正五品的品级,那自己也会升一升。可是冷眼瞧着都过了十天,但是自己期望的升官,却迟迟没有到来。
喜塔腊·刚安无论如何再不想承认也得承认自己的妻子与自己已经生分了。原本琴瑟和鸣的夫妻,如今真真只剩下相敬如宾四字了。以往有商有量的和睦日子再无。
喜塔腊·刚安这几日一直在不停的讨好妻子,甚至是儿女。就是希望哪怕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妻子能在淑嫔娘娘面前为自己美言几句。
“额娘,我要戴上姨母送给我的花儿。”妙娴的女儿灵灵奶里奶气的对着自己的额娘撒娇道。
“好好好,小小的年纪这般的爱美。采荷,去镜台前,将娘娘赏的珠花拿来。”妙娴一脸怜爱的看着面前对着自己撒娇的女儿。
采荷连忙从梳妆台前拿出一个木盒来,打开一看,都是用米珠做蕊,上等宫纱制成的各色绢花。
妙娴取出一对粉红色的绢花,戴在了女儿头上的两个小揪揪上。
等妙娴将注意力放在自己儿子身上时,就发现一旁的丈夫拉着儿子再说悄悄话。不用仔细想都知道,说的是什么话。等醒悟后,妙娴愈发瞧不上这个丈夫。让自己年幼的儿子为自己说好话,真是恶心。
“达春,过来,让额娘看看你穿戴的怎么样了?”妙娴说话道。
达春连忙跑到自己额娘面前,拉着自己额娘的手。
妙娴拉着儿子的手,似笑非笑的看着喜塔腊·刚安。
喜塔腊·刚安看出了自己妻子的脸上的讽刺,本来是想恼羞成怒的。但是终究还是有些理智在身上。
喜塔腊·刚安一直是一个很有成算的人,自己是庶出,并且生母不过是一个丫头出身。因此他自己明白,自己能做官,全靠自己阿玛怜惜。可是这怜惜怎么也比不过嫡出的兄弟们。在自己阿玛眼中,那嫡出的子嗣才是最重要的。
自己要是想要升官,要么就是凭借自己的本事,一步一步的熬着资历。要么就是,上头有人能够为自己美言。自己阿玛那边是不可能的,毕竟在自己阿玛和嫡额娘面前,自己是不能越过嫡出的兄弟们。本来还想着能与自己的妻子和好,再让自己的妻子在淑嫔娘娘面前美言。可是谁知就是因为岳家的事,自己躲了几天,妻子就与自己生分了。早知当初,自己就应该不离不弃。如今是一步错步步错。
“妙娴,你我夫妻二人怎会如此生分呢?”喜塔腊·刚安悔恨的说道。
妙娴冷哼了两声后,便冷声说道:“这不应该得问二爷您自己个儿吗?”
喜塔腊·刚安刚想要解释两句。
外头的丫头便传话进来了。“启禀二爷,二奶奶。外院穿了消息进来,说是宫中来接二奶奶的马车到了。宫中来的公公是上回的赵公公。”
“知道了。我马上就出去。”妙娴说着便一手一个拉着儿子、女儿,略过喜塔腊·刚安往外头走去。
采荷好歹知道分寸,对着喜塔腊·刚安行了礼后,才快速的跟在妙娴的后头。
喜塔腊·刚安无奈,但是也不想错过这一次露脸的机会,连忙也跟了上去。
外院的正堂中,索卓罗氏正陪着笑脸,招待着赵三喜。
“真是有劳赵公公跑这一趟了。”索卓罗氏笑着说道。
赵三喜毫不气的将拂尘一挥,说道:“什么有劳不有劳的,这是娘娘吩咐差事。杂家自然要办好。”
赵三喜来之前,魏珠特意的嘱咐了。说不必给喜塔腊府的人什么好脸色,娘娘不喜。如今谁都知道淑嫔娘娘是万岁爷心尖尖上的人,赵三喜定然不会得罪。再说,就冲了娘娘素日里重来就没有看不起太监们,一向都是气气的。赵三喜自然也是愿意替淑嫔娘娘和宜人,做这个脸面。
“这是自然,自然。”索卓罗氏也只能气的说话道。心中暗自纳闷道:自己似乎没有得罪过这位御前太监,难不成是万岁爷或是淑嫔的意思不成。还是万岁爷也找到了喜塔腊一族的什么差错,也想处置家族。不成,自己要请老爷回来,好好的商议一番。
“二爷到,二奶奶到。”外头传报声响起。
赵三喜立刻从座椅上起身,对着走进正堂中的妙娴气的打千儿问好。“奴才给宜人请安,宜人吉祥。”
“赵公公快快请起,真是有劳赵公公了。快给赵公公请安。”妙娴连忙开口阻拦着,又让自己的儿女该赵三喜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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