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踏实很多。
我迷迷糊糊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我一抬头,手上还挂着点滴。旁边有一位女护士在为我量血压。
我动了动:“御哥哥呢?”
护士疑惑看着我。
我赶紧更正:“慕总呢?”
护士露出笑容:“慕总早上去上班了,现在大概快回来了。”
我情不自禁露出笑容。
真好,一觉醒来就能看见慕御白。
我笑着笑着突然觉得哪儿不对。
我怎么那么期待一个昨天见过一面的陌生男人出现?
难道这么快我就移情别恋了?
这个念头闯入我的脑海,我顿时尴尬无比。
我可能真的是童童嘴里说的恋爱脑晚期患者,一个陆云州让我七年里吃尽苦头,变成京沪圈臭名远扬的颠婆。
现在来了个慕御白轻易就又让我陷入了情网吗?
想到这里我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巴掌。还好护士检查完我的点滴就离开房间,没看见我的异样。
我打量房间。
这个房间和我昨晚安顿的房完全不一样。
这房间风格现代明快。淡黄色的墙纸带着银色的光泽,床是冷灰黑两色,床单也是深蓝色。
我看向墙壁,一个很有科技感的万年历,剩下几处是抽象的现代画。
我盯着其中一副看了半天,只觉得眼熟。
我瞪着眼睛都快酸了,才发现这副画竟然是慕御白V信的头像。
呃……这人还真的是省事啊。
等等!
这房间是慕御白的!
我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事实。
屁股开始发烫,然后是四肢,最后是脸。
我捂着脸,盯着房间布置摆设。
人麻了。
慕御白昨晚竟然把我抱到他自己的房间。
那他睡哪儿?
我脑子又开始嗡嗡的。这一次是心虚的头晕。
床边手机震动了下。
我看去,竟然是我的手机。
应该是慕御白贴心给我拿来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种直觉。
我打开手机,V信跳出几个字:
你在哪儿?闹够了没?
我看了头像,立刻关闭了对话框。
V信消息是陆云州发来的。
干巴巴的一句话,我听不出任何关心。我甚至都能想象他发这条消息时候的不耐烦。
明天晚上要和爸妈吃饭,你得出现。
人呢?
叶婉,你不回来就永远别回来。
我没回应,V信那边的陆云州已经开始开启了暴躁模式。
我忍不住回一句:我要离婚,不会回去!
接着那边的V信开始狂轰滥炸。
叶婉你有种。
你闹也得有分寸,这次你过分了。
你在哪儿?给我回来!
你不回来什么都不用谈!
我看着叮叮咚咚响个不停的手机,最后一点耐心也被磨灭。
我把陆云州彻底拉黑了。
接着陆云州似乎发现了V信被拉黑,又打来电话,我干脆把他的手机号码也一起拉黑。
世界终于清净了。
我像是终于出了一口恶气似的,浑身轻松。
我早就该这么做了。
我叶婉本来就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一个人。
陆云州带着他的白月光对我贴脸开大,我为什么没当场打回去?
我开始后悔自己前两天为什么不直接发疯找回场子。
房门打开,慕御白披着一身清光走了进来。
我赶紧把手机藏好,对他笑了笑:“御哥哥,我好多了。”
慕御白走过来仔细看了我的脸色,点了点头:“是好多了。不过下午你还得去找齐老看看,外加一套检查。”
我乖巧点了点头。
虽然不喜欢做检查,但我知道眼前的男人是真心为我好。
我小心地问:“昨晚我哥和你说了什么?”
慕御白拿水杯的手顿了顿:“他让我好好照顾你。他暂时还不能回来。”
我有点失望,但还是理解。
慕御白忽然问:“你还记得什么?”
他的眼里有我不明白的一抹深深的探究。
我想了想:“我就记得十八岁之前的,大概就是大一暑假之前的事都记得清楚,之后的我不记得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抬头微微一笑:“不记得就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我苦笑:“怎么不重要?那是我七年的青春。”
这消失的七年像是老天爷故意拿走似的,任由我怎么回想都想不起一星半点。
醒来后我像是一本烂俗小说里面的恶毒女配,被强塞了一个冷酷霸总老公和一位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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