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不守时间的人!”老者盯着鱼清,脸上写满了“不喜”二字。
他拎着那盏煤油灯从后面走了出来,灯光随着他的脚步晃来晃去,将他的身影在地上拉得忽长忽短。
当他走到鱼清面前时,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嫌弃地瞥了瞥她身后的相柳和飞廉,没好气地说道:“你看看你带的这一堆东西,宠物这么多,是把我的酒馆当成什么地方了?这地儿就这么大,你那相柳和飞廉往这儿一杵,占了小半个地儿,赶紧收收!”
那嫌弃的语气,就像相柳、飞廉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鱼清目光微闪,轻声唤道:“相柳,飞廉,变小些。”
话音刚落,只见相柳和飞廉周身泛起一阵柔和的光芒,身形迅速缩小,不一会儿就变成了拳头大小。
相柳乖巧地缠在了鱼清的手腕上,像是一条精致的手链,而飞廉则轻轻落在了鱼清的肩头,安静地待着,时不时用脑袋蹭蹭鱼清的脸颊。
鱼清拍了拍它们,抬眼看向老者,平静地说道:“行了,现在不占地方了,我们可以谈谈正事了吧?”
老者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朝着吧台走去,嘴里还嘟囔着:“现在的年轻人,一点规矩都不懂。行了,跟我来吧!”
鱼清跟在后面。
主人,小心些,我感觉这家伙是个坏蛋!
肯定是坏蛋!
一看就不像好人!
……
两人穿过狭窄而昏暗的走廊,墙壁上挂满了斑驳的水渍,像是一张张扭曲的鬼脸,在煤油灯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
老者在一扇破旧不堪的木门前停下,伸手用力一推。
“吱呀”一声,门缓缓打开,一股浓烈的灰尘味扑面而来。
鱼清忍不住用手捂住口鼻,轻轻咳嗽了几声。
“就是这儿了,”老者瓮声瓮气地说道,“以后这就是你的屋子,自己收拾收拾。”
鱼清借着微弱的灯光打量着屋内,只见角落里堆满了各种杂物,破旧的桌椅东倒西歪,床上的被褥也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厚厚的灰尘覆盖了每一个角落,仿佛这里已经被尘封了许久。
老者把煤油灯放在一张摇摇晃晃的桌子上,转过身来,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悦,问道:“你来的时候,汤那个家伙有没有跟你说清楚我这儿的工资是多少?”
鱼清心中一怔,她确实没有听汤提起过薪资的事情,于是如实回答:“没有。”
老者一听,顿时暴跳如雷,脸上的皱纹拧成了一团,破口大骂:“那个混蛋,又来坑我!每次都这样,什么都不交代清楚,把人往我这儿一扔就不管了。”
他一边骂,一边来回踱步,手中的煤油灯也跟着晃个不停,灯光在墙壁上投射出他那扭曲的身影,显得更加暴躁与愤怒。
鱼清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吱声。
汤是谁?
她也想知道。
这个任务不清不楚的,只是让她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一点线索都没给她,她哪知道自己是什么角色啊?
老者骂完人,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着,脸上的怒容尚未消散。
他斜睨了鱼清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听好了,我这儿就只包吃包住,一分钱工钱都没有。你要是不乐意干,现在就给我滚蛋!”
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就像是自己又要干白工了一般。
鱼清还没说什么,小白就先怒了:哪有这样的?
谁家干活不给工钱啊?
你又不是他家的奴隶,只给吃给住!
鱼清倒是淡定,毕竟她是来做任务的,又不是真的来打工的。
不过该讨价还价的,还是得还的。
“您这可就有些过分了,哪有干活不给工钱的道理?我大老远跑来,可不是为了免费给您当劳工的。”
老者却不以为然,冷哼一声,双手抱在胸前:“哼,爱干不干,这附近谁不知道我这儿的规矩。在这乱世之中,能有个安身之所,还有口饭吃,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你还挑三拣四。”
“老板,我理解您这儿或许有难处,但我也有我的需求。工钱可以少点,但不能没有。我也有些本事,说不定以后能帮上您不少忙,您就当是投资了。”
老者听了,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他上下打量着鱼清,似乎在重新评估眼前这个年轻人。
沉默了片刻,他开口道:“行,看你有点胆识,也会说话。工钱嘛,一个月就给你象征性的一点,要是你干得不好,或者敢偷懒,这一点钱也别想要。”
“多少?”鱼清社会经验丰富,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果然,老者眼里有那么一丝怒意,还是报了一个价格:“一天10个诡币,不能再多了。你还只是临时工,干得好不好还不知道呢,等你的考察期过了,自然会给你涨工资。”
“10个诡币太少了,不能再多点?”
“不行!你要不干就滚,不要以为
第050章 我拭目以待(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