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你算什么身份
江辞树轻哼一声,指着她们说,“你们都别管,老子就是想喝。”
她好像想上前扶江辞树,江辞树抬手制止。
“离我远点,我还没到需要你伺候的地步。”
她嘴唇动了动,却怯懦地后退,小姨想责怪江辞树二人,也嫌麻烦,干脆把江辞树拽回房间。
江辞树甩开外套,摊在床上,一股辛辣酒气在胃里翻腾,忍不住咳嗽几声。
突然感觉脊背多了只温热手掌,江辞树猛回头,看到她拿了热水,表情惶恐。
“我说了别管我,你又犯贱吗?”
江辞树嘴里吐出粗话,想把她逼退,却发现她没动,依旧递来水杯。
“你喝有多难受,你自己也清楚,多喝点水好些。”
江辞树咬牙,干脆伸手拍开她杯子,水溅得她半身湿透。
一瞬间,江辞树也被这动作吓到,但不好意思当场示弱,继续冷面。
她默默承受了那一杯水的冲击,咬紧牙关不吭声,只捂着衣服退开一步。
房间里气氛凝固,江辞树酒劲上头,倒没有清醒去管她的尴尬,直接闭眼想睡。
她看江辞树似是难受,却又不知是否还该靠近,只能无助站在房门口。
小姨看不过眼,赶紧进来把她拉走,免得惹江辞树发飙。
江辞树浑身酸软,酒精作祟,很快进入混沌状态。
恍惚间,江辞树似乎感觉到有人轻拍江辞树后背,帮江辞树压住呕意,可一睁眼啥都看不清。
等到醒来,江辞树头痛欲裂,迷迷糊糊下床,却看到桌上放着解酒汤,还有毛巾和一杯温水。
江辞树知道是谁做的,但依旧没吭声,等洗漱好才发现自己床头多了个小纸条。
纸条上只有简短两个字:“对不起。”
看得江辞树莫名一阵恼火,狠狠揉皱丢进垃圾桶。
“道歉有屁用,我又没让她道歉。”
江辞树闷闷地开门,想去倒杯水,却撞见她在走廊,双眼红肿,昨晚显然没睡好。
见江辞树出来,她立刻矮下身子,想试探性问。
“你……要不要再喝点解酒茶,我去给你冲。”
江辞树面无表情丢下一句,“免了。”
她憋住那股尴尬,无声点头,默默退到一旁,让江辞树从她面前经过。
这等谦卑姿态,过去从未见过,她大概也不曾想过会有一天如此对江辞树低声下气。
江辞树经过她身边时,一丝淡淡药味飘进鼻腔。
估计她身体又不太好,或者昨晚被水泼得发凉,这更让江辞树心里不安。
可江辞树保持惯有的冰冷,很快走远,不想再给她一点接近机会。
这天傍晚,小姨告诉江辞树说那位桑榆已经买了机票,再有三五天就到,让江辞树早点有心理准备。
江辞树愣了几秒,语气满是反感。
“她来干嘛,又给颜辞镜撑腰,还是来逼我妥协?”
小姨翻了白眼,摊手。
“不知道,也许是担心你俩再折腾出什么事。”
江辞树把茶几拍得哐哐响,心里火气频冒。
“随她来,我也不打算气,谁都别想阻止我享受现在的生活。”
小姨没再吭声,却给江辞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好像暗示很多事不是江辞树想怎样就怎样。
接下来几天里,江辞树强迫自己继续作画,却发现状态忽好忽坏。
往往画到中途,就想到她在一旁做苦力,或者想到她缩着身子发抖的模样,江辞树手笔就停住。
多次重复,江辞树感觉整张画都快被江辞树毁掉了,索性放弃,站起身揉着额头。
夜幕降临,江辞树慢悠悠回家,一进厅就看到颜辞镜拖着两个沉重袋子,里面似乎是菜和食材。
颜辞镜还力图想给江辞树和小姨准备一顿家常菜。
江辞树瞄到她那纤细手腕,心里忍不住翻涌。
“你别再弄这些累活,对我来说根本没一点意义。”
她小心避开江辞树的视线,低头说。
“我觉得至少能为家里减点负担,小姨平时也很累,你……”
江辞树打断她,“家里,别搞错,这不是你家,你算什么身份?”
她听到这话,肩膀抖了下,随即咬唇点头。
“对,我不是这里的主人,是我无理打扰。”
江辞树被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态度刺得心里翻江倒海,一时间偏偏说不出更恶毒的话。
只能别过脸,冷漠上楼,让她独自待在厅收拾那堆食材。
不久闻到菜香,江辞树意识到自己也饿,但硬是撑着不下去,仍在房间忍耐。
半小时后,小姨上来敲门,吊儿郎当地说道。
“下楼吃饭吧,那女人做了菜,估计味道还行。”
江辞树不
第34章 你算什么身份(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