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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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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终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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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南知精疲力尽地回到别墅,红姨不在,她起初没在意直接上了楼。

    待了两个小时下楼倒水喝,她往红姨的房间看去,门是开着的,里面一片漆黑。

    “红姨。”

    没人回应。

    沈南知走过去打开门,房间已经空了,她一时慌神,冷静下来之后打电话给红姨。

    “南知啊,红姨老了,也该休息休息了,没跟你说是怕你舍不得。”

    “红姨……你在哪呢?”她突然觉得有些孤立无援。

    “我在火车站。”

    “等我一下,我过来送你。”

    沈南知没敢耽误,拿了包出去,到门口想打电话问钟叔在哪,才想起已经好久没见到了人。

    过去火车站的路上,她给钟叔发信息,那边说调到隔壁市去了。

    身边两个重要的人相继离开,沈南知隐隐觉得跟什么事有关,能做这些的人就只有一个。

    “你为什么要让红姨他们走?”她发信息问孟随洲。

    她进去火车站,红姨改了一班车,坐在候车厅,也是一脸的不舍。

    “能不走吗?”沈南知红眼睛说,“我挺好照顾的,您就当养老,我给您开钱当养老费。”

    红姨忙用手袖擦擦眼角:“其实我也舍不得你。”

    “是不是随洲让你们走的?”

    红姨眼神闪了闪,往后一看就看到了孟随洲,忙摇头说不是。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什么要你们走?”沈南知狠狠地吸了两下鼻子,“我去跟他说。

    下一秒,一双大手触到她的腰肢上,上下抚了抚,“红姨只是回老家一段时间,过两天就回来了。”

    沈南知扭头看他:“你说真的?”

    “我骗你干嘛?”孟随洲挑挑眉,嘴角挂着淡笑,“我还等着她给我们带孩子呢。”

    沈南知脸色微红,也没应这句话,他都答应,红姨肯定会再回来的,他没有骗她的道理。

    他伸手过来擦脸,她躲了一下,怕红姨看出来什么,只能勉强笑着接受。

    人一走,她的脸色彻底冷下来。

    回去的路上,沈南知没忍住问:“到底为什么,他们非走不可?”

    “辞退一个佣人,需要什么理由吗?”

    沈南知用的是他们,他默认把钟叔包含在内,她猜对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对孟随洲感到陌生。

    天水湖已经来了新佣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沈南知心情不好,接过稍微有些凉的水时,她把杯子重重地放到桌上,“这是人能喝的?”

    孟随洲挥挥手:“下去吧。”

    她借题发挥:“我不需要其他人的照顾,让她走。”

    “那换一个。”

    沈南知握了握拳头,“你到底想干嘛,想把我孤立起来吗?”

    孟随洲眼神冷冷清清的,他喉结滚了滚,接起公司那边打来的电话。

    “我有事,先去一趟。”

    沈南知上楼,她在楼梯拐角处静静地扫他一眼。

    孟随洲喉咙有些发紧,电话又响起,他叫人过来接,然后上楼。

    出门的人去而复返,沈南知刚撩起衣角,细白的腰肢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她堪堪放下,一脸疑惑。

    “公司有事,我必须得去。”

    她脸上的疑惑愈重,随着他的靠近,眉头也逐渐锁了起来。

    孟随洲将人抱在怀里,一颗心怎么都无法安静下来,她一句话都不说,这莫名地让他的心非常慌。

    明明,所有的事情就要过去了。

    “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我们去南极好不好?把林伊和祁茗叫上,还有林郝。”他轻笑,“祁茗到时候应该也生了。”

    沈南知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去描绘他说的那些场景,是不是渣男都爱许诺将来?

    “你快走吧。”她推了一下,催促他。

    孟随洲捧住她的脸,不管不顾地吻上去,力气很大,像是要把她吞入口中。

    沈南知呜呜两声,她明明才是被侵占的那个,却感受到了他身上的一阵震悚,其中还有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突然感觉舌头一阵酥麻,口腔中尝到了血腥味。

    “你干嘛?”她生气地说。

    孟随洲摸着她的后颈,轻轻抚摸两下,“等我回来。”

    她舌头痛得不行,瞪他一眼不说话。

    ……

    半个小时后。

    孟氏高层会议。

    孟父坐在最上面的位置,脸色沉得不能再沉,没等秘书做完所有的回报,他不耐烦地招手让人下去。

    为了能让孟珵从孟氏撤职,他居然秘密拉拢了近半数的股东。

    看着他越来越目中无人,孟父决定把自己手里所有的股份都给孟珵。

    办公室门打开,孟随洲一只脚先迈进来,随即兜头就是一叠文件,他躲了一下,无数白色的纸张散开,最后又无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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