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女人这一生就会圆满了
虽是小小的一场婚礼,人也只是我相熟的一些老街坊,可我还是被他们弄得头昏脑胀。幸好时值过年食物和酒糖也都是准备好的,也不用担心筹措不及。杨竹子实在有非凡的组织和领导能力,仅用下午的半天时间就操持出了两桌酒席,当然办酒所用的大部分食材都是杨竹子从自家拿出来的,然后又命万林去街上各家请人。
这场婚礼是我见过最快的一场婚礼,当天决定,当天办酒。乡下人不怎么讲去民政局拿结婚证,认为办了酒请了就算是结婚了,我也入乡随俗,和着他们那里的规矩,这一折腾就到了大半夜。
虽说是婚礼,其实也只和请吃酒一样,严驿带着我在各桌吃了一遭,我便杨竹子拉进了卧室里。里面马主任的老婆和段大娘都在,见我进来便都拥了上来,还和我讲了新婚夜的注意事项,我一一记牢。
到了深夜闹洞房的人都识趣地离去了,顾倾心也被杨竹子拉到了她的家中,整个屋中安安静静地。见家里乱得不成样子我便出来收拾,孰料就被人从背后抱了起来。我扭过头瞧见严驿诡笑的面容,伸手触上他的额头微微地有些发烫。
“哎,你还在发烧呢,快进房里。”
“我好了,是喝酒喝的,不要紧。奇怪,簌簌,你怎么突然变重了。”他笑呵呵地,在我耳畔吹着气。
“放下我,我要收拾。”
“不行,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些不要紧的事先放着。”他径直抱着我进了卧室。
我无语,明天就要离开,这些不要紧的事现在不做明天哪来时间做,总不能丢给顾倾心来做吧。男人啊,起了色心,什么都不重要了。
熄了灯,两个人躲到床上,外面没有月亮,风打着窗子扑簌地响,屋里黑洞洞地,眼前的他只剩下一个模糊的黑窟窿。
“簌簌,你真狡猾,怎么穿了这么多衣服。要命,还有很多扣子。”黑暗中他大呼小叫。
我笑道:“杨姐说了,这是她们这里的风俗,新婚之夜要多穿有扣子的衣服,新郎解衣服用的时间越多表示越会珍惜新娘。想想来,我穿的还少了,杨姐说她出嫁那天里外穿了二十套,单的夹的棉的统统都穿到身上,万虎哥有耐性,据说解扣子就解了二十多分钟。”
“你穿的也不比她的少,怪不得突然就变重了。乡下的女人为什么喜欢穿有扣子的衣服呢。”
“没耐性。我还没说完呢,万虎哥是用了二十多分钟解上衣的扣子,裤子他可是用了一个多小时。杨姐真聪明,居然把如意结系在裤子上。”
摸索在胸前的手好像警觉地突然地移到了小腹部,他叫道:“簌簌,你果然被辣椒姐教坏了,这个是什么?难道就是如意结,快告诉我怎么解它。”
“不告诉,万虎哥都能解开难道你不能吗。”我故意嘟起嘴,忽然想起这黑灯瞎火地他也看不见,显然我是浪费表情了。
“我找剪子去。”他喊道。
“不许。”我按住他的手,嗔道:“这个本来就是考验你是否珍惜我,你要是用剪子分明就不珍惜我,杨姐特意说了不能用刀和剪子等东西,否则就把缘份给弄断了。”
“好吧,我开灯解总可以吧。”他摸着找开关,但半天仍是黑的,原来是停电了。
我吃吃地笑着。
最后点了两根红烛。他埋着头蹲在床上,颇为神伤的样子,我暗自好笑,严驿可以拿到博士学位,懂几国外语,如今却让一个小小的如意结弄得束手无策了。瞧他抓耳挠腮的猴急得不行,我想着就帮他解开算了。
“好了,解开了,这点事难不倒我严驿。”
他的声音刚落下,桌上的红烛燃烬了最后一滴泪,火苗扑闪了几下便沉寂下来,屋里又陷进了浓浓地黑暗。套在最外面的长裤被慢慢地褪下来,那温暖的双手再次往小腹上摸索来。
“簌簌,这是什么东西。”严驿又咋乎起来。
“是小铜锁,杨姐特地给我锁在裤子上的,你想法开锁吧。”我呵呵地偷笑,严驿肯定又傻了眼。
果然严驿暴跳起来,道:“岂有此理,辣椒姐肯定是在报复我。”转而他哀求我,声音凄惨仿佛离群的小绵羊,“好簌簌,你把钥匙给我吧。”
我忍住笑,道:“严驿,杨姐说我心肠软经不起你求,所以把钥匙给拿走了。要不今晚我们就这样睡吧,反正日子还长着呢。”
他哼哼两声,道:“不行,今天日子很重要,马主任偷偷给我讲了,他说他们这里有个说法就是新郎在结婚当天没和新娘圆房,就表示以后也不上了新娘的床。簌簌,你等我一会,我去找根细针来把锁掏开。”
说着他自个溜下了床,摸着黑跑了出去,我提醒他披上衣服,他却不理不睬的,弄得我哭笑不得,干脆起了身从床前的抽屉里摸出一把小钥匙,慢慢地寻着锁洞插|进去。插着钥匙轻轻地向左一拨弄,那小铜锁的弹簧便开了,我取了小锁放回抽屉里,人不知鬼不觉地躺下来。
半晌外面的那个人提着一盏煤油灯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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