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服务生。”我艰难地开口。
“哈哈哈,今年听到的最好的笑话就是卖酒郎是服务生。”
“陆少爷又当又立玩得这么六吗?”
他们笑得更欢了,肆无忌惮地践踏我所剩无几的尊严。
这时酒吧老板点头哈腰地进来,我以为马上就能证明自己只是个服务生。
没想到老板在接受到徐毅的眼神后谄媚地说:
“这位是我们店里的男头牌,业绩一直很不错。”
得到老板的答案,沈萸猛地一下摔碎了酒杯。
“滚!”
老板连滚带爬地出去。
我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可还是忍不住颤抖。
沈萸走到我面前,扬起手给了我一巴掌,手上的饰品划伤我的脸颊,留下长长的一道血痕。
“你是我未婚夫,要是被人知道你做这种事,别人怎么看我?”
随后她又冷笑一声。
“陆之然,既然你自甘堕落,出来卖就要有卖的样子!”
她穿着高跟鞋狠狠踩在我的脸上,嘴里还含着一根香烟。
又让我想到三个月前在那个小黑屋里。
那些人也是这样对待我,踩着我的脸和头狠狠摩擦,轻蔑地拨通沈萸的电话。
“交出一千万赎金我就放了陆之然。”
电话那头传来冰冷的女声:“一分都没有!”
电话“嘟”的一声挂断。
他们气急败坏地对我拳打脚踢,把无数根点燃的香烟摁灭在我身上。
我被打得胃出血,耳朵里也冒出汩汩血流,手被他们压在桌子上,铁棒毫不留情地砸下来。
他们甚至强迫我咬住水泥台阶,再用力踢向我的头。
一阵剧痛和眩晕过后,我又被泡在满是污秽的水里。
“哈哈哈……哈哈……”
被踩在沈萸脚底,我止不住发笑。
她愣了愣,抬脚离开。
“如果你还要点脸就应该知道自重自爱。”
她转身背对着我。
徐毅这个时候假惺惺地跑过来,“哥,你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能做这么肮脏的职业,你让爸妈怎么有脸在京市立足啊?”
“陆少爷。”徐毅的朋友拍了拍他的肩膀,“恐怕陆之然的身体现在比他做的工作还要脏,你又何必苦口婆心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呢?”
沈萸皱眉转身,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个人。
他被吓出一身冷汗,再也不敢说话。
我艰难站起来,狼狈地退出包厢。
已经不能再在这里做下去了。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出租屋。
脸上的血迹已经干涸,稍微一动就会撕扯伤口。
我整个人蜷缩在床上回想徐毅来了之后的荒唐的十年,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这么可悲可笑。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乱我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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