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兮盯着桌上的生日蛋糕浑身颤抖。
而电话中男人的声音还在继续:
我什么时候承认过她是我女朋友?
说白了,是她主动贴着我。像块狗皮膏药一样,我都嫌手脏呢。
她自以为和顾景川恋爱十年,原来都是假的!
他有胃病,只喝她熬的养胃粥。
他脾气不好,只有她亲自去才能哄好。
他最看中奶奶,也只带了她一个人去见过。
……
她以为两人的关系是水到渠成,在他嘴里她竟然成了块狗皮膏药。
如果嫌弃她……无数次朋友开玩笑喊她嫂子,他为什么不拒绝!
一边享受她的付出,一边讽刺她,羞辱她!
到底是她贱,还是他更贱!
心仿佛被数万根针反复戳中,疼痛密密麻麻,像空气一般将她密密包紧。
双手覆面,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
“小……姐,红酒还开吗?”
服务生手持红酒,面露为难。
桑晚兮抹了把脸,深吸一口气,“开!”
一个生日能看清一个人,值得庆祝!
一瓶红酒下肚,桑晚兮摇摇晃晃起身往外走。
电梯门打开,桑晚兮扶着墙往里进。
刚站稳,电梯突然晃了一下。
“小心。”
一双宽厚的大手从身后稳稳扶住她。
“谢谢。”
桑晚兮回头道谢,醉意洋洋的瞳孔中映出男人的样貌。
男人生的漂亮,一神一态都凝聚着造物者的宠爱。
纯白衬衫袖口半挽,露出精致优越的手骨,慵懒随性中带着几分不容忽视的贵气。
突然,电梯再次晃动。
桑晚兮一时失神摔进男人怀中,淡淡的松木香萦绕鼻尖,熏得头晕晕的。
失恋+醉酒,还倒霉催的碰上电梯故障。
桑晚兮觉得自己快疯了,而眼前的男人仿佛是沙漠中的一汪清泉。
于是她有了一个迄今为止最大胆的想法。
脚尖踮起,毫不犹豫吻上男人冷白凸起的喉结。
男人一愣,随即清楚感觉到一滴滚烫的泪砸在皮肤上。
“419……做不做?”
——
日光透过窗帘,空气中的旖旎逐渐散去。
桑晚兮扶着腰坐起来,盯着地上散落的衣物上失神。
好像昨天她化身成狼,强了……个人。
“醒了?你该想想如何对我负责。”
听到声音,桑晚兮震惊抬头。
对面的男人领口半开,精致的锁骨上爬满深深浅浅的红痕。
脑海里残存的回忆告诉桑晚兮,昨晚……挺疯狂的。
等等?
负责,负什么责?
见桑晚兮不说话,男人一副你休想赖账的表情,“把我吃干抹净,你该不会不认账吧?”
桑晚兮一头问号。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虽然他样貌好,身材好,体力好,但这种事怎么算都是她吃亏吧。
但眼下理亏,也容不得她狡辩,“你……想让我怎么负责?”
要钱?
她穷的裤兜都漏风。
如果他狮子大开口,她免不了要去求桑父桑母。
但桑家已经不要她了,肯定不会给她钱的。
“结婚。”
男人撑着脸颊,语气淡然。
“什——么?!”
瞳仁放大,桑晚兮怀疑自己幻听了。
谁家好人张口就提结婚啊!
她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结哪门子的婚?
沈砚池点头重复,“和我结婚。”
桑晚兮避开他的视线,尴尬看向一边,“咱们好像是第一次见面,这种玩笑……”
不好笑。
沈砚池没回应,理了理衬衣上的褶皱优雅转身出门。
片刻,套间门打开,沈砚池重新走进来,“现在是第二次见面了。”
桑晚兮:“?”
搞什么鬼!
沈砚池笑了笑,伸出冷白的手骨,“认识一下,我叫沈砚池。”
“你是……沈砚池?!!!”
桑晚兮眼睛瞪得溜圆。
听到这个名字的震撼,丝毫不亚于隔壁的绝育大黄狗怀孕这件事。
沈砚池,这三个字在帝都的含金量太高了。
上学时,他一直是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相貌好,家世好,成绩顶尖。
高中时获得全国数学竞赛第一名,随后被保送华庭大学。
大学时更是全校的风云人物,只要他出现的地方,都是众人的焦点,一个背影都能让校园网炸锅的程度。
学校表白墙上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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