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再度被敲响,张海生自觉去开门。
女人一脸为难地走进来,伸开手,“当家,那三人拿出了一块玉佩,信誓旦旦地说这玉佩一定能让您见他们。”
玉佩上雕莲纹如意,青翠温碧,通灵剔透,价值不菲。
张南山瞧了两眼,回忆了一下,“没见过,你等许度回来拿给他看。”
“是,”女人应答下来,又问,“那三个人?”
“安排待室吧。”
张南山回头,“还没请示族长,西街旧王府算作何用?”
她只收到整顿王府的命令,具体用途尚且不知。
之前把后院地皮掀了数十尺深,后来也不曾收拾过。
张起灵停下筷子,默然沉思,片刻后,“把汪家留下的布置清理干净,房子交给张胜青抉择。”
那座宅邸占地数万平方,做什么都不太方便。
张胜青任北京据点负责人,原本就该她来负责安排。
……
待室,女人动作行云流水,透亮的茶汤倾入瓷杯中,随后端上托盘,来到茶几前蹲下身。
把茶杯一一摆在桌面上,“三位请用茶。”
“欸,秋棠小姐,你当家说了什么时候见我们吗?”齐铁嘴端起茶杯,问道。
秋棠微笑,“许爷还未回京,这个问题恕在下无法回答,商会安排了房,若不介意,三位尽可在这里住下。”
解九品了口茶,悠悠抬眸,“可在下听说,如今楼里当家的是那位宋当家。”
秋棠笑而不语,站起身微微鞠躬,“在下还有事,恕无法久陪,桌上按铃可以呼叫外面随侍,诸位尽便。”
“等等等,”齐铁嘴连忙叫住正要离开的人,“我那玉佩!”
要不是张启山逼得他骑虎难下,打死张启山他也不能拿出那块玉佩。
“先生既然说了这玉佩是许氏的东西,那么验明真伪前,请恕在下无法归还。”
房门轻声关闭,齐铁嘴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倒是想说这玉佩是那位许氏大少爷给的,但他爹当年说除非是再和那人见面,否则决不能说见过那人。
他爹又说,若是有用得到这块玉佩的地方,尽管用,这东西不用才是浪费。
但齐铁嘴琢磨着,大家都不是傻子,玉佩给出去,见没见过那人许氏肯定是门清啊。
说来说去,都怪张启山。
张启山被这怨念的眼神盯得一阵恶寒,“回头我送你几块品相更好的玉佩,你去我私库里挑。”
“那能一样吗?”齐铁嘴还是一脸怨念,“我那块品相可不常见,哎呦不对,这和品相沾不上边。”
“是我那块玉佩意义非凡呐,佛爷。”
张启山笑了,“既然意义非凡,怎的我一问你就说了。”
齐铁嘴支支吾吾,最后只道,“我和佛爷也算半个过命兄弟,这交情我自然是能帮就帮。”
张启山一个字都不信,九门个个都是猴精,更何况是以算命闻名的齐铁嘴。
但他也没再说,转头看解九,“九爷怎么看?”
解九喝了口茶,“嗯……好茶。”
随后笑道,“佛爷何必急于一时,以你的身份,许氏当家见你是早晚的事。”
张启山叹了口气,“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只是如今我却看不太明白许氏的意思。”
……
三个月前,长沙郊外,张启山带人回长沙时途经一条小路,路上三队走商的人起了冲突。
其中一队挂着解家的牌子,他停下马,“解家的伙计,怎么不走官道?”
一个伙计连忙走出来,仿佛看到了救星,激动道,“佛爷!”
他走上前,靠近张启山的马,放轻了声音,“佛爷,这批东西走不了官路。”
张启山了然,解九做生意向来光明正大,走不了官路的只能是军火了。
他看向另外两队的人,“我是长沙布防官,你们两方各出一人解释一下吧。”
一皮肤黝黑的汉子走出来,抱了抱拳,“我们是从北边来走商的、”
还没等汉子继续说,另一边急忙走出来一人,“误会都是误会,大家都是走商的兄弟,各个道上见过面的,小冲突哪敢劳动军爷。”
张启山一眼就看出这人在心虚,为表公平,他把三个商队的货物都扣了。
掀开幕布检查时他瞬间惊出了一背冷汗,不止解家,这些货物居然全是军火!
如此大批量的火药出现在长沙城外,他立马回城调集兵马部署。
三个商队都关在牢中,解九为此找过他,得知情况后也默然了。
第二个来找他的是上面的一封信,信里让他放了一个商队,只说他们是秘密部队。
张启山验明信件真伪后依信照办。
第三个来找他的是广西的一个富商,一箱箱黄金送进他的府邸。
那人腼着脸,脸上的笑傲慢
第175章 野心(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