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把帷帽戴好!”
“别瞪我了,我知道你眼睛大,还炯炯有神!”
“你也别再看住持了!”
“他不敢给你剃度!”
“你带来的护卫,虽比不上我们伍国公府的护卫。”
“但一看也是专业训练出来的,想必你出身不差。”
“你这样一个气度不凡,容貌甚佳的少年郎,还没有子嗣,他就将你贸然剃度了,你家人能饶得了他?”
见威胁不管用,男人气得眼中像是要喷火,伍梦甜当即改变策略,耐着性子游说。
“你呀,但凡懂点儿人情世故,就应该明白你想要在这儿剃度出家行不通。”
听见这话,萧昀旭撩开帷帽,狠狠看向住持。
住持下意识后退一步,不敢直视他的眼神。
萧昀旭心中一梗,原来住持一直在糊弄他!
什么考验?
什么尘缘未了?
都是推脱之词。
“不过,你也别沮丧!”看出男人眼中的沮丧,伍梦甜连忙顺势宽慰他。
“你乖乖跟我回府,做我一段时日外室,助我成事后,我给你盖一座修行之所。”
“你休想利用我!”萧昀旭又气又羞恼。
想起了幼时,他被伍梦甜诓骗的往事。
他绝不在一个人身上,连着栽好几个跟头。
“你现在收手,我看在你父兄的面子上...”
“你叫我收手,我就收手,那我多没面子?”伍梦甜踮着脚尖。
把帷帽按在男人头上。
伸手撩开帽帘,瞪圆眼睛,直勾勾看着男人的双眸。
“你既然提到我父兄,想必也知道他们的功绩。”
“我们伍家是开国功臣,满门忠烈,我父兄战功赫赫,已经封无可封。”
“我循规蹈矩十九年,就做这一次荒唐事,就算你家人告到御前,我也能全身而退,你呀,就认栽吧!”
萧昀旭咬紧后牙槽看着伍梦甜,就算是失忆,她还是这般行事乖张。
她三岁那一年,哄他吃糖丸,他吃的正甜,她说,他吃的是含笑半步癫。
半个时辰内,绝不能走路,也不能面露笑容,要跳着走路,否则会死。
那时,才年仅四岁的他,哪知道有人敢骗太子?
他跳的腿都麻了!
一回头,看见她笑得跟偷了鸡的狐狸一样。
他才知道被戏耍了。
三岁就敢戏弄太子,她还有脸说循规蹈矩十九年?
她何时循规蹈矩过?
“别用这样防备的眼神看着我,我不吃人。”伍梦甜满眼含笑看着面前的男人。
俏皮的眨了眨眼。
“我一不会强迫你,二不会羞辱你,三不会霸王硬上弓,你就当换个地方修行。”
“而且我家藏书阁,有很多关于修行的书,只要你守得住本心,这事你不亏。”
“当真有很多关于修行的书?”萧昀旭半信半疑。
看见男人意有所动,伍梦甜乘胜追击,“你跟我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萧昀旭:“......”
看见伍国公府的护卫,浩浩荡荡将自家殿下‘绑’走了,福公公一脸天塌的样子。
“住持,这可如何是好?”
“堂堂太子,被人光明正大绑回去做外室,皇上会拆了你这个龙渊寺!”
住持迷之微笑,看着伍梦甜的背影,不急不躁。
“施主,此言差矣!”
“太子殿下是微服出巡,你们都拦不住伍国公府的护卫,老衲岂能拦得住?”
看见住持三言两语,将责任撇的一干二净,福公公气得额头青筋凸起。
“住持,太子殿下看破红尘的事,一直是宫中秘而不宣的事。”
“你既知道太子殿下今日会来龙渊寺剃度,你为何不安排人清退其他人?”
住持迷之微笑,“老衲安排了,不曾想,拦住了旁人,没拦住伍国公府的人。”
“......”福公公咬牙切齿,“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巴不得伍家嫡女将太子绑回去,解你燃眉之急。”
住持迷之微笑,双手合一,满眼高深莫测。
“施主,莫生气,一切都是天意,人力不可挡!”
听见住持不急不躁,将一切都归咎于天意,福公公气得心头一梗,有种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的无力感。
他侧眸看向一旁。
奉命保护太子殿下的护卫,被伍国公府的护卫,五花大绑捆成一团。
这些护卫,不仅没感到羞愧,反而一个个还在笑。
“疯了,疯了!”
“一个个都疯了!”
“太子殿下被人绑去做外室,你们还笑得出来?”
护卫们对视一眼,嘴里发出‘呜呜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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