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镖头,今日得您大展神威,我和白二可算是有口福了,来,我二人敬您一杯!”
陈七闻着酒香,早就馋得不行了,但林平之不喝,他们也不敢动嘴,所以借此机会,举起酒碗来。
林平之举碗与他们干了一杯,三人酒水下肚,正喝得尽兴时,远处忽然传来两道马蹄声,由远及近,很快就来到了酒肆门前停下。
马上下来两个青袍男子,手持长剑,目光鬼祟地朝酒肆内看了一眼。
“好啊,蹲了四五天,总算是逮到这个姓林的小畜生了!”
贾人达面露阴狠,说起话来,好似与对方有着什么深仇大恨般。
余人彦道:“今日落到我们手上,万万不可让他给逃了,需得使些手段教他主动生事。”
贾人达瞥了眼进出酒肆的青衣少女后,冷笑道:“此事简单,余兄弟见我眼色行事即可。”
余人彦知道这贾老二一肚子的坏水,见他有了主意,当即不再费神,与他进入这酒肆中。
二人放着大好的地方不坐,非要来到林平之他们的对桌坐下,此举登时惹来了陈七和白二的不悦,向他们横了一眼。
但见这两人手持兵刃,似乎是练家子后,两人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贾人达将两人的欺软怕硬尽收眼底,随即更加大胆了些,直接拍着桌子,大喊大叫道:“这屋里的人都瞎眼了吗?看不到本大爷来吃酒?”
陈七和白二听他连带自己三人也骂了进去,心里老大不是滋味,但想到此二人手中有剑,而他们的功夫又上不了台面,这位少镖头更是个绣花枕头,便只好装作没听懂的样子闷头喝酒。
这时那萨老头急忙走了出来,手上还沾着鸡毛兔血,背过身后擦了擦,问道:“不知两位官要些什么酒菜?”
贾人达道:“喊了这么半天才出来,你是聋子不成?”
萨老头不敢发作,只好连连道歉。
贾人达冷哼一声:“去将你酒馆里的好酒好肉全部端上来,只要是肉,就一块也不许留。”
萨老头道:“两位官稍候,小老儿给这三位官的菜一做好,就马上给你们准备。”
贾人达瞬间大怒:“你这老儿,听不懂大爷的话吗?有什么吃的赶紧拿上来,若是饿极了本大爷,大爷就拿你这老骨头来磨剑。”
萨老头心惊不已,只能求助般地看向林平之那一桌。
陈七和白二不敢吭声,林平之则是淡定自若道:“既然这两位兄台事急,你就先给他们上菜吧!”
萨老头如释重负道:“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说罢,就急忙跑开了。
见林平之居然如此沉得住气,这纨绔之名倒是言过其实,贾人达冷哼一声,又将目光看向了门外料理酒水的青衣少女。
“那姑娘,还愣在外面作甚?赶紧给大爷上酒来?”
青衣少女没有说话,唯唯诺诺地端来酒水。
她方才被白二他们讥讽,此刻便一直低着头,因此瞧不见长相如何,但贾人达和余人彦见她身形婀娜,实是个美人胚子,趁着她倒酒时,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只见其兰指修长,皓腕纤细,哪像个村野丫头?
贾人达一时见猎心喜,忍不住抬头向对方的面容看去,结果脸上的淫笑还没收住,就吓得一屁股往身后坐翻了过去,摔得两腚生疼。
一个鬼字没喊出来,变成了惨叫。
本来就憋着气的陈七白二两人,见贾人达出此洋相,顿时就笑出了声来。
余人彦吓了一跳,顾不得两人的笑声,急忙上前去扶他,问道:“怎么回事?”
贾人达听着身后的笑声,不由得怒火中烧,从地上爬了起来,二话不说的一巴掌扇在青衣少女的脸上,怒骂道:“你这贱蹄子,生得如此丑陋,竟还敢在大爷面前摆弄姿态,简直找打。”
见贾人达将怒气全部撒在这个青衣少女身上,饶是陈七和白二都看不下去了,起身怒骂道:“什么狗娘养的玩意儿,竟敢到福州来撒野了,谁叫你们动手的?”
青衣少女眼中泪光滢然,捂着被打的半边脸颊,差点就哭出声来。
林平之实在没想到这二人竟会直接对一个看似无辜的少女动手,眼眸深处闪过两道森冷的杀意。
“哪来的狗腿子,也敢在本大爷面前逞英雄?”
贾人达此刻正是有气没处撒的时候,见陈七跳了出来,也顾不得再引诱林平之动手,转而就要教训他一顿。
陈七虽是害怕极了,但怎么说也是走镖的人,还不至于被吓得不敢动手。
“我们可是福威镖局的人,这位乃是我镖局的少镖头,你二人到了此方地界,还敢如此嚣张?”
白二深知自己和陈七就是个半吊子,见他惹怒了对方,赶忙搬出身后的福威镖局来。
贾人达冷笑道:“福威镖局算什么东西?本大爷今日就是要了你二人小命,林家又能奈我何?”
“你……你明知福威镖局的林家,竟还敢
第10章嚣张跋扈(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