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东南站在梯子上,动作利索的在墙上砸了两根钉子。
他接过姜时宜手里的那幅画,不断调整画的位置,试图摆放到绝对水平。
“正吗?”
他问。
姜时宜双臂抱胸,盯着那幅画看了几眼,然后仰头盯着周东南。
“正,有八块腹肌的男人就是正,贝贝来这半年了,还从来没这么勤快过。”
周东南压低眉眼扫她一眼。
就这一眼,姜时宜突然又起了兴致。
“昨天晚上睡得好吗?”她迎着他的目光。
两个人一高一低,视线距离其实很远。
但反而多了几分错位的暧昧。
周东南从梯子上向下走了两级,还想再往下走时,姜时宜突然把手扶在梯子上。
拦住他向下的路。
“你怎么不回答我?昨天晚上睡得好吗?”姜时宜追问。
周东南没办法,淡淡嗯了一声。
姜时宜淡笑,眼波在他腰臀间打了个转。
表情就像一个色欲熏心的女流氓。
“自己解决的?对着片儿还是对着墙?”
这句话说完。
周东南就知道。
昨天,她知道声音是从隔壁发出来的。
却故意不停的在逗耍他。
他第一次皱眉。
“姜时宜,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喊她,却带着无可奈何且咬牙切齿的意味。
答应做她的保镖,完全是因为需要那笔救命钱。
那天晚上……
是她故意没错,但也是他主动上钩的。
所以,他已经在刻意躲避。
躲避她这些明晃晃的挑逗。
但她似乎完全不觉得,她自己在有未婚夫的情况下,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是她天生恶劣,还是觉得他是个有趣的玩具。
周东南喉结上下滚动,幽深眸子像是夜空,紧紧锁在姜时宜的脸上。
试图看穿她的心思。
姜时宜一只脚踩到梯子上,突然靠近他的脸。
“我想…干你。”
她一句话刚说完,由于她突然站上去,梯子失去平衡,朝着两人所在的半边倾倒下来。
周东南迅速反应过来,一把揽住姜时宜的腰,然后护在身下。
梯子蹭了一下他的肩膀,从侧边砸下去。
两人都有些懵,保持这样的姿势过了十几秒钟。
腰间的大掌明明带着干爽的触感。
偏偏身后的气息是湿热的,气息呼到脖子上。
带着绵绵的潮意。
周东南慢慢松开姜时宜,确认她没有受伤。
然后过去把梯子扶起来拎在手里,“我把梯子送回仓库。”
姜时宜没再拦。
她回味自己刚才那句大胆的挑逗:干你…
如果没有梯子倒了的意外。
周东南会是什么反应。
皱着眉头还是无言以对。
她勾了勾唇,抬头看向那幅《日出》。
初升的太阳刚在漫无边际的海平面上冒了个头。
一只小船摇摇荡荡。
一派平静祥和的氛围。
整幅画没有过多的颜色,也不是写实主义的佳作。
但偏偏,就带着一种致命吸引力,让人看一眼,就觉得风雨欲来。
姜时宜收回目光,又打开画板,低头画画。
中午,她刚把脑子里一闪而过的灵感记录下来。
手机突然开始震动。
她顺手抄过来,看都没看就接起。
“喂?”声音漫不经心的慵懒。
“时宜,你晚上想吃什么?”对面带着笑。
姜时宜手上画笔一顿,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陆狗
“随便,你定吧。”她随口敷衍,听不出来什么情绪。
说完,她又继续画手稿。
之前那个人定了十几幅画,工程量很大,她必须加班加点才能勉强在既定工期里完成。
陆远丰听到对面铅笔传来的沙沙声。
“吃日料可以吗?”他问。
“太生。”姜时宜歪了歪身子,看着面前的手稿。
“西餐?”陆远丰又问。
“太甜。”她回。
“法餐?”
姜时宜突然停笔,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
“可以,正好邱瑞儿从法国回来,下午接上她一起去吃法餐,她一定吃得惯。”
对面,陆远丰沉默了两秒。
“时宜,我以为今天晚上是你和我……”
“你和我什么?”姜时宜笑着打断。
她转动手里的画笔,声音不轻不重的:“邱瑞儿回国,不是你邀请她的吗,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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