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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退场,京圈大佬悔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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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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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娴没有想到最终还是要靠蔺元洲帮她拍下这幅画。

    拍卖会结束,姜娴起身,拿出手机给蔺元洲发了个消息:“谢谢。”

    她发完,看向不远处人群中的人。

    他生来便是天之骄子,身份贵重,周遭的人退让开,自然而然的以他为中心。

    那个拍卖师不知何时走下来,正站在蔺元洲面前。

    姜娴没多想,先行离开了。

    她回到别墅,钟阿姨烤了饼干,姜娴吃了两大块。

    钟阿姨没见她这样过,说:“笑成这样,心情很好啊。”

    “嗯?”姜娴抬手摸了摸嘴角:“有吗?”

    钟阿姨重重点头。

    姜娴不好意思地将碎发别在耳后,温柔的皮囊下罕见多了些小女孩的俏皮:“可能是您的饼干甜到心坎上了。”

    钟阿姨被哄得心花怒放,合不拢嘴。

    姜娴昨晚没睡好,这会儿上楼补觉。

    她等着蔺元洲将那幅画拿回来。

    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后来姜娴想起,总觉得可能是冥冥中上天对她不够虔诚的惩罚。

    就算不是惩罚,她前半生的大多数时候,求什么失什么,也从未被命运之神眷顾过。

    拍卖会之后的一周,姜娴没再见过蔺元洲。

    她每天除了将自己关在小书房写稿,就只围着别墅遛遛弯,偶尔遇到出没的流浪猫,给它们喂食。

    这样一来,从某种角度来讲,姜娴整个人像是成了被蔺元洲遗忘在角落的金丝雀。

    ……

    编辑抹茶:“外外,那个导演坚持想买版权,他想约你出来见个面,谈一谈。”

    姜娴登上账号就看见这条消息,她回:“那本不会卖。”

    抹茶回得很快:“你再考虑考虑吧,碰见个能欣赏的买家不容易,我看人家是真的喜欢,价格都翻倍了。”

    姜娴后仰窝在转椅里,一缕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昏暗的房间,光线的尾巴刚好落在姜娴眼睛上。

    她抬手盖住。

    迷迷糊糊的意识仿佛听见有人在喊自己。

    记忆被拉得很远。

    那是一个普通的午后。

    “您好,我们的午餐时间即将结束,现在是两点十分,您等的人还没有来吗?”身着灰蓝色制服的员工出现在姜娴面前的桌位旁,微微笑着提醒。

    十七岁的姜娴从臂弯里抬头,揉了揉眼睛,待回过神儿,用依稀夹杂着家乡口音的普通话生涩地说:“抱歉啊,我再联系一下。”

    “好的。”员工抱着平板离开。

    姜娴能感觉到对方那友好的态度下异样的目光,可能也觉得一个占着桌子却一中午都没有点餐的人实在奇怪。

    她颇为尴尬地拿出自己破旧到卡得不行的二手智能手机,在置顶的聊天框里丢了许多炸弹,发了一条短信以及拨了五通电话。

    嘟嘟嘟——

    无人接听。

    对方真正不回的时候,活像人间蒸发,这些折腾都是无用功。

    然而那一年的姜娴只有满心满腹被放鸽子的生气,她敲敲打打在聊天框发了段小作文:“我等了你一中午!!你******………!!!!”

    打字的时候一卡一卡的,好一会儿才发出去。

    说是这样生气,姜娴却像被惹毛的棉花,毛茸茸地又等了十分钟。

    实在得不到回信了,她只得起身,低着头都没敢看那群即将休息的服务员,快步走了出去。

    她想,我一定要生个大气,叫他知道厉害。

    回出租房的路上,姜娴踢动着脚下的小石子。

    这年已经辍学在社会上混迹过且尚未被温家收养的姜娴素质偏低,在心里偷偷骂人,只是她情绪多变,没一会儿又想,如果他不是故意的,她会原谅。

    可她的人生总在等。

    从某一个时刻开始,她大多数私人时光,都在给予身边人无尽的等待。

    好似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推动翻转,要她从主导者变得被动。

    姜娴扪心自问,没法做到不恨不怨。

    可恨了怨了之后呢?

    她后来等到的是一场永远无法释怀的劫难。

    光影流转,尾巴从姜娴身上收回,留她一个人困在阴影中。

    从这场短暂的梦中醒来,姜娴看了眼时间,她坐在电脑前沉默片刻,给编辑抹茶回:“容我想想吧。”

    编辑抹茶:“OK,不急。”

    从小书房出去,姜娴下楼问钟阿姨要了些冰块儿。

    钟阿姨一向是个爱管闲事的人,这回沉默着将冰块儿递给姜娴,瞧着她微微红肿的眼欲言又止。

    这样的反常直到姜娴吃过晚饭后才发觉,她望向十分钟内已经不经意瞅了自己好几次的钟阿姨,提醒道:“桌子已经被擦了三遍啦。”

    她一开口,钟阿姨仿佛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别怪老婆子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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