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是个好手,开的是又快又稳,女人依偎在刀疤的怀里,看着窗外飞驰过去的树木,这一切是既陌生又熟悉,家,好久没有回了,那里的沟沟岔岔都在自己的脑海当中,可是那又是自己陌生的地方,自己伤心的地方,如果不是和刀疤在一起,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回那个穷山沟了。
“老板,的亏是这个凡县大竹沟有个能人,把这路修的得劲,不然真不是兄弟个这里埋怨,一千块钱咱也不来,毁车啊”出租车司机自顾自的说着。
刀疤依旧是冷漠的看着前方,也不答话,司机看没趣,也就不在多言,车朝着目的地飞奔而去。
“能人?呵呵,那个司机所说的能人不就是孙闻吗?”想到这里刀疤不仅嘴角轻轻一裂,再牛逼的人,我刀疤都能让他去见阎王爷。
车子一个拐弯离开了国道,顺着盘山路,加大了油门,发动机咆哮着,朝着山上奔去。
近乡情更怯,女人望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心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浑身的肌肉也像不受神经管制一样跳动,刀疤仿佛感觉到了怀里的这个小小女人的变化,他没有说话,只是用抱着她的手加了把劲,拍了拍,车子拐过一个山头就豁然开朗,山上一大片开阔的地面,已经被整理成了停车场。
女人很久没有回来,只是听说老家被开发成了旅游度假区,下了车才彻底楞住了,难道这里还是家吗?入村的村口已经被一个巨大的别致的有着美式乡村风格的大门给隔开,两人正被眼前的景观所震撼,迎面就走来了两个人,大老远的就喊起来,:“哎呀,这不是老贺家的老大闺女吗?回来咋不坑啊,我们好给贺主任说啊。
原来是村里的两个相熟的大嫂,现在都在度假村上班,真不刚出来,就碰到了他们俩。她们拉着女人的手,眼睛却再刀疤脸上滴溜流的转着,刀疤警觉的扭过了脸,看着远处的山峦,心里却也无风无语。
一个电话,咱们的贺学姐,就从村里飞一样的跑了出来,看到远处的正和大嫂们拉呱的女人,一个箭步上来,两姐妹就拥抱到了一起。眼泪如同玉珠一样,滴答滴答的,此时空气中只留下了,哽咽之声。
看到他们姐妹相见,俩大嫂也知趣的,离开了,不过刀疤就成了他们今后一段时间的饭前茶后的谈资了。
“姐姐,你这一出门就是好几年,音信全无,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到如今我们才知道,原来这个女人是妇女主任,孙闻的小学姐的大姐全名贺大美,论姿色在这乡村里确实是算上个美女了。
姐妹俩续了会真情,妇女主任这才看到姐姐身旁这个霸气逼人的刀疤,一身阴冷之气,令人难以近身,她戳了下姐姐的胳膊,指了指刀疤,眨巴了下眼睛,贺大美知道了妹妹的意思,一把挽过了刀疤的胳膊,兴奋的说“妹妹,这是你姐夫,我男朋友”
看着姐姐一脸幸福的样子,虽然贺培丽隐隐感觉这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不会是什么好的来路,可是来者就是,她依旧是冲着刀疤礼貌的笑了笑:“姐夫好”
刀疤仿佛还不太适应这个称谓,他使劲尴尬的憋出了个笑,实际上比哭还难看。
‘姐姐,你回来吧,爸妈都不在了,就剩咱俩了,现在咱村里也不穷了,真的,咱镇上新来的一个副镇长,一年多功夫,就把咱村给拉起来了,现在乡亲们都富了,咱再自己家门口都能赚钱’贺培丽拉着姐姐就往村里走,边走边劝到,刀疤默默的跟着,这个地方他太熟悉了,只是他还要装着什么也不知道,从来没有来过的样子。
进入大门,贺大美这才发现,村里真是大变样,就仿佛做了整容手术一样,一路上遇到的乡亲们也都是喜形于色,与自己离开时那被贫穷折磨得满脸菜色的表情简直是天壤之别。
贺培丽没有把姐姐引回家,而是直接拉着姐姐朝着度假区大酒店方向走去,好歹自己也是村委会干部,妇女主任,姐姐回来了那可得好好给姐姐接接风。
贺培丽好久没有见到姐姐了,亲的不行,酒店里都是基本上村里的小姑娘门当的服务员,都是亲戚里内的,一看到贺主任来了,都是蜂拥着叽叽喳喳的。
“姐妹们,我姐姐回来了,咱酒店有啥好吃的都给上了‘贺培丽高兴的冲着小姐妹们喊道。众人一听是大美回来了,那都是好久好久没有见见过她了,都拉着大美的手,问东问西,也捎带着介绍着村里的变化,语气里都是带着骄傲。
整整一桌子的凤珍美味,大美离了家这吗多年,一看到满桌的家乡美食,眼睛都是放着光的,谁最思念家乡呢?其实是人的胃口,那是永远思念着那一口家乡的味道。
老家的土酒,土菜,姐妹的深情,不知不觉之中,贺家的两姐妹,就已经绯红上了脸面,而刀疤只是在一旁默默的吃着菜,喝着闷酒。
他静静的听着,贺培丽讲述着村庄的变化,讲述着那个被自己应该是已经结果了的孙闻的事迹。当他听说道孙闻现在在医院icu生死未卜的时候,他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又失手了,而且他敏感的感觉到贺培丽话里话外对孙闻有着一种超乎同志朋友关系
第174章 姐姐(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