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儿一脸不在意,还冲他做了个鬼脸。
见男孩儿要跑,白相宇一把拉住他。
“你家在哪儿?你父母在不在家?”
男孩儿想逃逃不走,又见白相宇一脸怒火,于是两眼一翻哇的就哭了起来。
这孩子一哭,旁边那家的门就打开了,一个中年男人露出头来。见哭得是自家孩子,立即跨步出来。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儿子!”
男孩儿哇哇哭着,还不忘给父亲告状:“他打我了,打得我好疼!”
一听这话,那中年男人火气更大了,开始撸袖子。
“你一个大人打孩子,你要不要脸。”
白相宇眉头皱紧,“首先我没打你儿子,其次你不问问你儿子做了什么吗?”
“你说没打就没打,我儿子疼得都哭了。”男人不讲理道。
“你可以检查一下你儿子,他身上有没有伤!”
“你还想把我儿子打伤,你太无法无天了你!”
这男人根本不讲理,一味儿护着他儿子,气的白相宇脸都青了。
“你知不知道你儿子把花盆从这里扔下去,差点砸到我们两个?”
男人也不往下看,只冷哼一声,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儿子干的?你们有什么证据?”
“我们亲眼看到!”
“你们连一个孩子都冤枉,我今儿非教训你们一顿不行!”说着这男人还真招呼了起来。
白相宇只能放开那孩子,但又不想跟男人打,只能一步一步后躲。
宋颜眼珠转了转,对付这种人,宋颜从沈淮那儿倒是学到了点招数。
“白教授,没准儿我们真冤枉这孩子了!”
一听她这么说,白相宇瞪大眼睛,“你刚明明也看到了。”
她摇头,“我可没看到,我只是想着这花盆挺重的,这台子又高,他一个孩子能懂么。”
听宋颜这么说,那男人赞同的点头:“你是个明白人,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宋颜冲男人笑了笑,“但不是这孩子,又是谁推下去的?”
“这……”男人干咳一声,“这谁知道。”
“这里是五楼,从这里将花盆推下去,砸到人了可是要命的。如果是个大人,那就不是意外,只怕是起了坏心,要杀人的。”
“啊?”
“这事儿可就严重了,我觉得还是报警吧。”
“不用吧。”
宋颜不理男人,看向白相宇,“白教授,你觉得呢?”
白相宇见宋颜冲他使了个眼色,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刚才没看清,照你这么分析,应该就是个大人。这事儿确实严重,我这就报警。”说着白相宇拿出手机要打电话。
“别,报警就没必要了。”男人忙阻止。
“你放心,既然不是你家孩子,那就没你的事儿。对了,你们这一层有几户人家啊,我看其他家门都锁着,像是没住人的样子,不会只有你们一家住这一层吧?”
“……”
“那要不是你儿子,那就是你了?”
说到这儿,宋颜装作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
“这位大哥,我们和你没仇吧,你为什么要害我们?”
“我没有啊!”那男人一脸冤枉。
“那你说这花盆怎么掉下去的?”
“这……”男人见白相宇又拿起了手机,忙将儿子扯过来,踢了一脚,“你个小兔崽子,谁让你玩花盆的,真欠揍!”
说着男人又踢了那熊孩子两脚,踢到他嗷嗷大哭。
男人打了孩子,接着跟白相宇和宋颜道歉,表示一定会好好教训儿子,以后再不让他玩这些花盆了。
从楼上下来,白相宇冲宋颜竖了根大拇指。
“没想到你还挺狡猾。”
宋颜笑,“有人教我的,对付不讲理的人就要比他更不讲理才行。”
“教你那个人一定很狡猾。”
“狡猾?”她不觉得用这个词来形容沈淮是合适的,可仔细想想哪个词都不合适,都不足以形容他,“他啊,很特别。”
白相宇去扶自行车的时候,这才发现车把被第二次掉下来的花盆给砸歪了。
他无奈的叹口气,“我怎么觉得每次遇到你都很倒霉呢。”
“比如第一次?”
“我从篮球场回去丢了钱包。”
“第二次?”
“警察局外面踩到狗屎了。”
宋颜嘴角抽了抽,第三次见面,他多了个儿子,算不算倒霉,她不好评定,第四次就是今天晚上了。
“对了,你追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是想说这两天要大降温了,不知道栋栋有没有厚衣服,我想请你去商场给他买几件,我给你转钱。”
“我确实打算明天带他去一趟商场,要不你一起?”
白相宇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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