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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难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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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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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怀远被带进了审讯室,这次窦尚书没有给他留情面,直接命狱卒把他绑到了刑具上。

    即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再回到这,汤怀远还是心有余悸,本能地浑身颤抖。

    窦尚书开口道:“想了一晚上,不知汤大人想明白没有,本官劝你还是从实招来,不要做无谓的抵抗,受尽皮肉之苦。”

    汤怀远咬牙道:“本官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还要说什么?”

    “既然汤大人如此冥顽不灵,本官也要公事公办了。”窦尚书叹息一声,示意狱卒动手。

    狱卒先是拿起长鞭抽了几鞭,随后在汤怀远的痛呼声中直接换上了烙刑。

    汤怀远看着那烧红的烙铁离自己越来越近,吓得瞪大双眼,身体想要往后退,但却被束缚在刑具上退无可退。

    狱卒毫不犹豫地将烙铁贴上去,汤怀远一瞬间身体绷紧,抖动得更加剧烈,口中发出凄厉的惨叫。

    当狱卒举着再次烧红的烙铁回来的时候,汤怀远终于忍不住了,猛地抬起头来惊恐道:“我说,我说,我全都交代——”

    窦尚书微笑着挥了挥手:“汤大人早这么痛快,就不必受刚刚那一番罪了。”

    狱卒收起烙铁退到了一边。

    白珣听到此处,顿时坐直了身子,看着汤怀远的眼中饱含着滔天的恨意。

    汤怀远痛苦地大口喘着气,好半晌才稍微缓个劲来,他声音喊得有些嘶哑:“那个人确实是我的下属。”

    总算承认了,窦尚书直接问道:“你为何指使他杀害白延一家?”

    “我没有!”汤怀远否认道,“我没有让他杀人,更不会去杀白延,我们同在兵部,关系也很好,我怎么可能去害他。”

    白珣情绪激动,红着眼睛道:“你还在撒谎,有人指证就是那个长疤男人收买了山匪,让他们杀害了我的家人!”

    汤怀远故作惊讶道:“既有人证,那就让他来对质,若真是我的属下所为,我也要问个明白,他为何要背着我干这事。”

    白珣嗤笑道:“你别装了,你会不知道那个证人田大勇已被人暗害了?甚至他就是被你杀的!”

    “我理解白参军想要找出杀害家人的真凶,可你也不能含血喷人啊,凡事要讲究证据。”汤怀远硬声道。

    如果眼神能杀人,白珣已经将汤怀远千刀万剐了。

    “证据?虽然田大勇已死,可他死前已经交代了凶犯的样貌,你的人脸上的疤就是最好的证据!”

    汤怀远不由地笑了,动作扯到身上的伤,他咳嗽了两声后说道:“这世上脸上有疤的人多得是,你们不能仅凭这一点就说那个人是我的下属吧。”

    窦尚书伸手拉住白珣,示意他冷静,转而看向汤怀远。

    “脸上有疤的人是不少,可跟人证描述的一样,就不多了,汤大人难道还要说这是巧合?况且若他是冤枉的,为何不为自己申辩?反而一句话也不说,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模样。”

    “这……”汤怀远脸色一变,“这是因为他本身就不爱说话。”

    窦尚书好笑道:“这话汤大人觉得会有人信吗?一个人都要死了,还不开口保命,连哑巴都知道要比划给人看,何况他一个健全的人。”

    汤怀远被说得张口结舌。

    窦尚书继续道:“汤大人既已承认那是你的人,其他事就都是明摆着的了,你还是爽快地交代了吧,不然本官这里可不是仅有这两种大刑。”

    “我……你们不能仅靠猜测就定我的罪,我没有做过事让我交代什么?”汤怀远的声音微微发颤。

    窦尚书沉声道:“你我同朝为官这么多年,本官今日才算看清,原来汤大人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那本官就让你见一见南墙!”

    他视线一转,看向一旁的狱卒。

    两个狱卒各拿了一副拶子上前,一左一右来到汤怀远的两边。

    汤怀远一看他们手中的刑具,就知道将要受什么大刑,他死死地握紧双拳,怒道:“本官是朝廷命官,我的手是用来拿笔的,你们不能对我用这种酷刑!”

    窦尚书不以为意道:“圣上都发话了,让我们放开手脚审理,本官也顾不上你的手是用来干什么的了,你说是用来拿笔,在本官眼里,你是用它来杀害同僚的!”

    狱卒们听明白了,又上来两个,将汤怀远的手指一根根地掰开,紧接着套进拶子里。

    狱卒拉着拶子的两端,用力将其收紧,汤怀远的十根手指立刻传来钻心的痛疼,他扯着嗓子大声嘶喊。

    拶子上的木棍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很快手指上有鲜血流出,顺着木棍滴落到地上,汤怀远也再也承受不住剧痛,昏了过去。

    狱卒这才将拶子从他的手指上拿下来,他的十根手指已经鲜血淋漓,甚至出现了变形。

    窦尚书皱眉道:“宋将军,白参军,不如今日就到这吧,看他这个样子,恐怕再审下去就要有性命之忧了。”

    没有认罪之前,汤怀远还是兵部尚书的身份,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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