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头疼。
就像是身边围绕着无数只苍蝇,嗡嗡的飞来飞去。
恼人的厉害。
她恨不得把一只只烦人的苍蝇碎尸万段。
可是她连眼睛都睁不开。
身子仿佛置于黑洞中,不断地向下沉,失重的感觉让她头昏目眩,外加干呕,心脏潜伏在身体外的半空,牙关发虚,就身体上的每一根汗毛都竖起来。
她是怎么了来着?
对。
她在路上又被人撞了。
原本以为还是靳风眠的,结果从车上下来了几个大汉,面目狰狞,又丑又壮,秦酒被打了闷棍。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黑屋里,手脚被死死的绑起来。
有人打着电话,按着电话里人的命令指使来折磨她。
当电棍落在身上的时候,她恍然大悟。
是岑兆康。
秦酒回忆结束,耳边的嗡嗡声依旧继续。
烦死人了。
秦酒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手,狠狠地打苍蝇。
啪——
哗啦啦——
两道声音一前一后的响起。
靳临沉无视被打掉的报纸,以为秦酒醒过来了,忙上前。
低声喊,“秦酒?”
秦酒依旧昏睡着。
不满的喃喃低语,“死苍蝇。”
靳临沉:“……”
做梦呢?
他无奈的勾唇,手指轻轻的蹭了蹭秦酒的脸颊。
之后,弯腰捡起报纸。
看着自己念到中途的国际新闻,思忖着要不要继续念下去。
砰砰砰——
敲门声。
靳临沉皱了皱眉头,冷冽道,“进。”
只见头上抱着纱布,脸上贴了三四枚创可贴的宋怀仁迫不及待的冲进来,“酒酒,酒酒,你没事吧?”
宋怀仁身后跟着张玫英和宋蓁蓁。
靳临沉不悦的说道,“有事吗?”
宋怀仁满脸心疼,天生的好演员,“临沉,我就是放心不下酒酒,医生说我脑袋受了伤,建议我卧床休息的,我还是忍不住跑来看看酒酒。”
靳临沉哂笑,“脑子有病,就好好看病。”
宋怀仁脸上的神色逐渐僵硬,尴尬极了。
靳临沉毫不气的说道,“她需要休息,宋先生若是真的心疼秦酒,自行离开即可,若是要借此演戏,需不需要我帮你租几台摄像机?”
宋怀仁嘴角抽搐一下,“临沉,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偏见啊?我知道可能在你的眼里,我不是一个好父亲……”
靳临沉不耐烦的打断他,“宋先生,你误会了,我从未将你放在眼里,请自便。”
宋怀仁:“……”
一家三口灰溜溜的走出病房。
离开病房一段距离,宋怀仁便破口大骂,“有病!不光身体上心里,他妈的心理更有病!”
张玫英挎着新款香奶奶包包,轻嗤,“一直听说靳家二少爷性格暴躁,行为古怪,今天一见,果然如此。”
宋蓁蓁哎呀一声。
不悦的说道,“爸妈,你们够了,现在你们眼里是不是只有二姐和二姐夫?风霄哥哥也受伤了,你们还没有去看看他呢!”
闻言。
宋怀仁忽然想起来。
一巴掌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却无意间拍到了上楼,疼痛带来了一阵头昏眼花,差点摔倒。
对。
他要两手抓。
靳临沉和靳风霄都要抓在手里,切不可熊瞎子掰玉米。
……
靳家老宅
岑巩义上门了。
正巧老爷子和靳风眠,靳三婶都在。
岑巩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说道,“老爷子,犬子被二少爷打到内脏出血,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老爷子,本不想来搅扰您老人家,可是……可是巩义求求你为犬子做主啊——”
靳老爷子眯了眯眸子。
深凹的眼眶镶嵌着一对犀利的眸子,目光浅浅的略过岑巩义以后,落在了靳风眠身上。
靳风眠微微一哂。
动了动身子。
一只手按在膝盖上,微微躬身,那是一种进击的姿态。
他死死的盯着岑巩义,“秦酒是你儿子绑架的?”
岑巩义吞了吞口水,“那是因为昨天晚上,秦酒害犬子在冰冷的池水中呆了半晚上,让犬子发烧住院,犬子只是一时之间气不过,所以才……才出此下策。”
靳风眠缓缓的哦了一声,“那你知道昨天晚上岑兆康为什么会躺在池水中半个晚上那么久吗?”
岑巩义:“这……”
靳风眠微笑,可岑巩义却吓得浑身发抖,“我告诉你,因为你儿子岑兆康,想要非礼靳家二少夫人,知道了吗?”
岑巩义抿了抿唇,“不会的,兆康不是那
第062章 论脸皮可以厚到什么程度(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