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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她不会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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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她是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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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若弗不说话,宁长青也不知该说什么了,手足无措地立在那儿,憋了半晌才说出一句,“今晚炒你摘回来的白蘑菇,我让长红多放些油,”说罢便去了灶房。

    待人一走,若弗重重哼了声。

    这宁长青连哄人都不会么?才说两句就走了,若是她哥哥和阿爹阿娘在,一定换着花样逗她,逗到她笑为止。

    可惜宁长青一直也没再来哄她,她只好一人对着墙生闷气。

    晚饭时分,宁大娘回来了,长红喊她吃晚饭,她撂下句:“气都气饱了,往后他们再有什么事儿我都不帮了,看在亲戚的份儿上搭把手,反惹得我一身腥……”

    宁大娘骂着,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饭厅里便只剩下长青兄妹俩,二人也没什么胃口,胡乱对付了几口。

    随后宁长青和长红各端了半碗香菇炖小鸡和一碗米饭去各自房里。

    宁长青把饭放在案台上便自去沐浴了,若弗抚了抚自己瘪瘪的肚子,立即蹿过去,看着油灯下那碗小鸡炖蘑菇,鸡肉又香又嫩,蘑菇滑溜溜的,汤面上还飘着油星子,一看便是放了许多油。

    宁长青果然没骗她。

    这些日子吃惯了没油水的饭菜,她口里都能淡出鸟来,这会儿单是看着,她都忍不住咽唾沫。

    好想吃呀!可宁长青都不哄她,她要就这么妥协了,多没面子呀!

    这时,屋外响起一阵脚步声,若弗立马回身蹿上床,调整姿势像方才一样面对着墙。

    宁长青走进来,嘴角一弯,他走过去,把方才自己削的木簪子递给她,“衣裳破了,先还你一支簪子可好?”

    若弗这才转过身来,瞧了眼那木簪,簪子头上刻了一片万寿菊,虽然不如买的簪子花哨,可胜在雕刻精细,没想到宁长青还有这手艺。

    若弗接过那簪子,假作不屑道:“虽然丑了点儿,可看在是你头一回送给我簪子的份上,我就收下了,”说罢她将簪子往发髻上一插,急不可耐地下床坐到长案前,捉起筷子夹了一片蘑菇入口。

    又嫩又滑,果然是她周若弗采的菇,吃起来就是不一样!而后她又夹了一块鸡肉入口,这肉炖得很烂,再加上油盐放足了,吃起来那叫一个香喷喷。

    来宁家这许久,若弗头一回吃了满满一大碗米饭,吃完后还忍不住把汤水都喝干净了。

    宁长青就在一旁看着,嘴角轻勾,比自己吃一大碗鸡肉还满足。

    ……

    眨眼便到了九月底,宁家门前那柚子树上挂满了碗口那般大的柚子。若弗每每看得流口水,她喜酸喜甜,柚子她是极爱吃的,可柚子还没熟透,若弗等不及了,让宁长青摘下几个给她尝鲜。

    宁长青没法儿,用竹篙拨了两个下来,若弗立即用菜刀刨开了皮,剥干净了,把柚子分成瓣儿,每人两瓣。

    未成熟的柚子吃得宁长青和长红牙都酸软了,若弗一边喊酸一边吃,最后把两个柚子都干完了。

    再过两日,山坡下稻田里的谷子已经颗粒饱满了,放眼望去,稻浪翻滚,金黄色一层一层涌过来,追过去。好些人家已经下田割稻子了,譬如王桂芬家。

    这一日宁家也下田割稻子,家里只剩下长红一人,忙着洗衣做饭,宁长青本不让若弗下田,可若弗好奇,拿了把割草的刀便跟着去了。

    站在田埂上,秋风吹拂,若弗望着那一片金黄的稻子,忍不住张开了手。

    宁长青和和宁大娘已经下了田,咻咻咻地割了几把了,田间一角空了,若弗看着田里那半干不干的泥土,又看了看自己的脚,有些后悔了,这么脏的泥踩下去,那她的脚……

    “怎么,不敢下来?”正埋头割稻子的宁长青瞥见若弗那无处安放的小脚。

    “本小姐才不怕呢!”若弗说着,蹬了鞋子,一双粉嫩的小脚就这么踏进泥田里,触及烂泥时,那冰冷的触觉令若弗浑身一个激灵。

    她一拔一拔地走过去,走到宁长青身边。

    宁长青看了她的腿一眼,那白简直晃眼,像是两根杵在泥地里的白萝卜,对比那么鲜明,哪像他和他娘,常年在田间劳作,一双腿粗糙暗黄还起皮。

    “你从这儿往那边割,”宁长青说着,指了指眼前的那排稻子。

    他要让若弗往另一个方向去,因为她若一直在他身边,那双白花花的腿真要惹得他浑身燥热割不了稻子子了。

    若弗哦了声,便学着宁长青的样子也开始割,一手握住稻子苗,另一手用割草的刀来来回回地割呀割,人家一下就能割断的,她割了十下,累得气喘吁吁。

    可大小姐怎能认输,她继续割,割了好一会儿终于汗流满面,累得直不起腰了,便在一旁的稻子苗堆上坐下来,用割草的刀在田里写写画画。

    没一会儿,宁长青割过来了。

    若弗一人玩得正欢,忽听得嗦嗦嗦的声响,回头一看,四目相对间,若弗尴尬得抠脚,赶忙走过去继续割稻子了。

    过了一会儿长红送茶和烙饼过来时,若弗第一个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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