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哭。
我想死。
我眼里都是屈辱的泪水,心里涌出无尽的后悔,后悔自己为何忍不住上头,招惹了他们。
放心。
这里很安全。
只要你不反抗,乖乖地,不会有人发现。
但你要是挣扎,我们可不敢保证了。
还是你喜欢被大家围观?
我抽泣了两下。
他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怎么会喜欢那些恶趣味。
下一秒,我的视线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地铁上的灯依然亮着。
我脚下,一片光明。
头顶,无比漆黑。
他们两兄弟用卡其色的风衣将我紧紧包裹住,给我制造了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
可他们的身体,一前一后紧紧贴着我。
渐渐地,我适应了黑暗。
下一秒,我就死死捂住我的嘴。
另一手,去捉那男人伸进我衣服里的粗粝大手。
可他比我反应还要敏捷。
估计是看我反抗,他更是狠狠惩罚我。
男人的手腕,被我尖锐的指甲掐破。
我闻到了血腥味。
他还没停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大脑都空白了。
两兄弟死死抱住我,在外人看来,我突然凭空消失了。
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奇怪地拥抱。
这方小小的,被他们暂时营造的半封闭空间,真的安全吗?
我觉得时间好漫长啊。
在我快要死了的时候,闺蜜的小区终于到了。
我从他们的怀里挣脱出来,踉踉跄跄下了地铁。
走路姿势好奇怪啊。
周围的人都在看我。
但我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能扶着柱子,大口喘着粗气。
我双腿发软发酸,我真怕下一秒就瘫坐在地上,出更大的糗。
我缓了口气,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抬头望去,车厢上的双胞胎兄弟看着我。
霸道狂野的那个,面目冰冷,毫无表情,貌似有点眷恋。
斯文禁欲的那个,微微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病娇而又意味分明的笑。
我看不懂那里面的意思。
但他们俩,毫无疑问,一直到地铁呼啸而去,就那么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我。
我带着怅然若失的心情,随便找了个洗手间擦了擦自己的身子,换上随手买的白色T恤,紧身牛仔裤,白色帆布鞋换上。
扔掉被弄脏的衣裤的时候,刚才的场景又跃入我的脑海中。
我连忙用冷水洗了好几次脸,才让自己清醒了点。
不要去想了!
就当没发生过!
终归要回归到现实!
刚出地铁门口,我赶紧找了个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吞掉,才敢去找闺蜜苏然。
我有她家的钥匙,推门而入时,我就感觉出了不对劲。
满地凌乱的衣服,鞋子,裤子,还有屋子里传出来的奇怪的声音。
我脸上刚刚退下去的红晕再次浮现上来。
这男人得多强啊。
又过了好久,房间里的声音才彻底平息。
我心里酝酿了一下,收拾好心中纷繁复杂的情绪,朝屋里喊道苏然,我来了。
很快,苏然穿着真空的丝绸细吊带裙出了卧室。
头发还没来得及梳一下,脸上全是娇羞媚态和幸福感,一看就知道那方面很和谐。
白晴,你怎么这么早来,不好意思啊,让你见笑了。
她坐到我身边,边说边慵懒地用手梳理头发。
我笑了笑,没事,我也是刚来。
然后好奇问道对了你老公呢,不出来见下?
知州,快出来见见我最好的闺蜜!
苏然扭头往卧室里喊。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卧室里走出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他只裹着一个浴巾,赤着八块腹肌的上身,白皙的肌肤上满是抓痕。
因为刚刚冲过澡,额间碎发上湿漉漉的水珠滴落在健硕有力的胸肌上,很性感撩人。
荷尔蒙爆棚!
他微笑地向我打招呼你好,我叫陆知州,是苏然的老公。
说着,他就戴上眼镜。
看着那副熟悉的金丝眼镜,和他的长相,我瞬间懵逼了。
很快,陆知州也惊讶地认出了我。
闺蜜苏然的新婚丈夫,竟然就是那个在地铁上,和我邂逅了一番,在我身后的那个斯文禁欲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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