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成感受到耳边向鼎潮湿灼热的呼吸,还有温热的舌尖在肆意游走。
以及链条晃动间,碰撞出的清脆响声。
“这么喜欢贴着我?那把我们俩锁到一起好不好?”
钟成还没反应过来,脚腕处就传来冰冷的触感。
一条车链,一边放肆地吸收自己的体温。
另一边却又毫无保留地将这种感受传递回来。
冰火两重天。
微扬脖颈,钟成咬着牙抵抗着,不愿屈服于原始的冲动。
可他不知道这副倔强清冷的模样,简直就是在向鼎的兴奋点上起舞。
向鼎始终记得,初见钟成的时候,他正冷着脸怒斥几个小混混。
那样单薄的身体,却毫不畏惧地挡在一个人面前,身影笔直。
向鼎当时就感到血液沸腾了起来。
弄脏他!折服他!
要看到他平静的双眼不受控制地流下泪水……
寸寸傲骨被自己翻来折去,便是一时没控制好力道,也只会有细碎的声音传出。
唇瓣被咬得一塌糊涂,似泣似诉的声音不会引起怜惜,只会让自己更加癫狂。
毕竟,湖面漫步的鹤固然美丽,但是在泥沼中挣扎求生的白鹤才最动人。
如今,他握着那截掌控着钟成情欲命脉的车链,犹如撒旦扼住钟成的命运。
迫使他仰着纤长脆弱的脖颈,一身清冷骨血被打上绵绵的情欲烙痕。
向鼎本来就是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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