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己被晏清看管的第十天,今天依旧想给他两拳,最好能打到他生活不能自理,让他也试试出不去屋的滋味。”
任弦霄在本子上发泄了一通情绪以后,猛地把笔一扔,坐在椅子上叹气。
晏清这个变态,还真的就把自己圈起来了,对外说自己生病了。
这个伪君子大变态,平时里装的太好,居然没有一个人怀疑他的说辞。
自己想过无数种出去的方法,骂过求过,甚至连自己会落课挂科的借口都找了,那个变态就是不松口,甚至还……
一想到晏清所谓的给自己“补课”,任弦霄就觉得身上有点疼。
就在任弦霄惆怅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门锁拆卸的声音。
吓得任弦霄差点没跳起来。
难道自己碰到入室抢劫了?
就在任弦霄随手拿起一个大花瓶准备给来人一下的时候,一个熟悉的人影走了进来。
“候嘉言?”
任弦霄放下手中的东西,实在是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他。
条件反射地看了眼钟表,任弦霄走到候嘉言身边催促着,“快快快,还有半个小时晏清那个变态就回来了,万一让他看到你在这里你就惨了。”
候嘉言反手握住任弦霄的手,“别怕小霄,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你还是先保住你自己的命吧!”
任弦霄是真的急了,上次晏清没对付候嘉言很大的原因是他觉得已经能够掌控自己了,所以不屑于去找候嘉言的麻烦。
但是这次候嘉言敢撬锁入户,他一定会觉得领地被冒犯,在不能够掌控的威胁下,他不会放过候嘉言的!
“小霄!你听我说!”候嘉言难得语气强硬了些,“晏清他一时半会回不来的,你放心跟我走,这是你唯一逃脱的机会了!”
自由就在眼前,任弦霄实在难忍心动,他跟着候嘉言的步伐走了几步,然后突然顿住。
“不对,你是怎么知道晏清一时半会回不来的?”任弦霄有些狐疑。
就算有任务绊住了晏清,候嘉言又怎么那么笃定他不会回来,而且有勇气直接来撬门?
“小霄,你真的很敏锐。”
候嘉言神色复杂地看着任弦霄,语气里有说不出的味道,“晏清他出车祸了,就在校门口,已经被送去医院急救了。”
任弦霄的脑袋“轰”地一阵嗡鸣,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有车祸两个字拼命地扎进脑子里。
“哪个医院?”任弦霄喃喃着问。
他以为他说出来了,实际上只不过些许气音。
候嘉言皱了皱眉,“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我问你哪个医院!”任弦霄像是突然回过神,抓着候嘉言的肩膀吼着,眼眶一瞬间通红。
“市医院。”
得到答案的任弦霄像是得到了主心骨一样,慌慌张张地跑走了,甚至连拖鞋跑掉了一只都没发现。
任弦霄向来是张扬又阳光的,候嘉言何曾看过他这副好似丢了魂的样子,心中不觉有些酸涩。
“其实,你也喜欢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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