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更加无语。
解释？
解释什么？
解释得清？
解释就是掩饰……
再说了，他为什么要解释？
且不说他跟苏雨柔根本没什么，即便真有什么，也用不着跟李渔解释啊？
“说到天幻秘境……”
“其实，原本我也想在她那里多蹭一个名额，想要把你也一起带进去的。”林凡叹了口气，沉声道：“可惜……”
“没什么可惜的。”
李渔这时候也收起揶揄之色，认真道：“如果换做是我，我给你蹭也就算了，你要是还敢拖家带口的，那就是不识好歹，绝对给你狗脑子打出来。”
她当然也清楚这个秘境的特殊性。
谁敢带一个陌生人进去？
“好了。”
“这些都是小事。”
“你过几天也要进这个秘境了，以你的实力我当然不担心，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先帮我一个忙。”李渔道。
就知道她不会没事就找自己。
林凡一点都不意外。
“什么事。”他直接问道。
“我们组织，有个人特别烦。”
李渔叹了口气，道。
“那我直接帮你杀了他！”
“倒也不用，他也不是什么坏人，就是一直纠缠我，让我很烦。”
“追你？”
“嗯。”
“人怎么样？”
“人不错，但是杀手。”
李渔笑了笑，继续道：“当然，最关键的是我不喜欢。”
“确实，你就算要找男朋友，也得找一个自己真正喜欢的，正派一点的最好，我可不希望你将来也一直生活在阴暗里。”
“我一直生活在阴暗里。”李渔自嘲笑道。
她其实很羡慕林凡，很羡慕黄思妤。
羡慕这些可以生活在阳光下的人。
这段时间，黄思妤好几次想要跟她交心，做朋友，但是她只能拒绝，只能远离。
完成任务后，
能不接触就不接触。
因为她内心是个温柔的人，
她怕因为自己而连累身边的人。
当然了。
现在的林凡除外。
因为林凡足够强大。
“不会一直的，等我从天幻秘境出来，等我把黄蜂彻底消灭。”林凡咧了咧嘴，看似玩笑，却说着最坚决的话语。
“即便没了黄蜂，难道我就能生活在阳光下了吗？我是阎罗殿的杀手，留下过很多痕迹。”李渔摇摇头。
其实她并不觉得这样的生活不好。
时不时接一两个像这次保护国之天骄的任务，认识一些人，经历一些事，似乎也不错。
只是不能有朋友罢了……
体会不到那些快乐。
“阎罗殿的杀手又如何？”
“你接的任务，绝大多数都是保镖、秘境探索、追踪凶犯之类的任务，杀的人也都是些该杀的人！”
“如果你觉得阎罗殿太黑暗，那我就把阳光照进阎罗殿，把这个杀手组织变成龙国最阳光的组织！”
林凡平静的道。
“如果我杀过很多不该杀之人呢？”李渔内心很是感动，面上却是笑了，好奇问道。
“我读过一本佛经。”
“里面有这样一句禅语。”
“天予万物与人，而人却无一物予天。是以人皆有罪，人皆可杀！”林凡道。
“这世上哪有这样的禅语？”
“有的，杀禅。”
林凡笑道：“你也不要反驳我，我说有，那就是有。”
“……”
“确实。”
李渔沉默了一下，觉得很有道理。
不是说这句禅语有道理，而是林凡的这句“我说有，那就是有”，这句话很有道理。
龙国虽然阳光普照。
但这个世界终究还是实力为尊！
林凡的实力最强。
那么他说的话即便没有道理也有道理！
所以他说有，自然就有。
“你是想说，如果我真的杀了些不该杀的人，可以用这句禅语来自我安慰么？”
“倒也不是，我就是瞎说着玩的。”林凡哈哈一笑，道：“因为我知道，小姨你是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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