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脸不动,转着眼珠看向阿爹叮嘱:“阿爹,一会朝堂上不管是谁问,昨天打架的事,要装的若无其事笑着说,两家孩子争夺妹妹打架,不多解释。叮嘱楼敬轩这两天别出门,无论谁问为什么打架,就说怕萧宴和他抢妹妹。”
刚进屋没注意瞧,阿爹此时脸色憔悴,一看就一夜没睡,听着我叮嘱,满眼心疼的看着我,眼眶发红摸着我的头。冲着阿爹笑笑,让他放心。
暗二叔一脸不赞同我遮蔽眼白上的淤血,但也明白说了我也不会听。
无奈转身在他的工具箱里掏出一瓶白色粉末,开始调配,不大一会一小块透明软胶成型,用镊子夹起,慢慢靠近我的眼睛,身体本能的后退,试了几次还是不行,叫来暗八叔,让他抱着我的头固定,又试了两次才成功,太吓人了。
软胶放入眼睛后眨巴眨巴眼睛,很不舒服,拿过铜镜端详,模糊看不清真切,转头看向暗八叔:“暗八叔,看看,遮住没?”
暗八叔盯着我眼睛瞧一会,说没有破绽才放心,穿戴整齐去上朝。
今日大臣来的都比往常早,见我进殿都上下打量我。这帮老东西没事干闲的。
跟往常一样大大方方的任由他们看,往右首位一站,若无其事般继续摸鱼。
不一会皇爷爷来了,大臣跟往常一样说些没用的。
听得昏昏欲睡。
突听脆生童声响起:“臣萧宴有奏报。”回头看,站在最后位置出列,萧宴双手举奏折,别说礼仪怪得体的,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管事公公上前把奏折接过,呈到皇爷爷手中,皇爷爷接过皱着眉看完,便把奏折放到桌案上,说稍后再议。萧宴第一次出列递折子,可能紧张,并未说明奏报内容。
接着弹劾阿爹教子无方,弹劾萧宴当街大打出手目无王法,折子纷纷而来。
等弹劾的折子都呈报完了。
我不紧不慢抬步出列,打断弹劾大臣发言,从袖中拿出奏折,上手呈上:“臣有事上奏,湖州去年百年不遇洪灾,死伤无数,如今爆发疫情,持续蔓延附近州县,望圣上定夺。”
户部士郎这个老东西又蹦出来:“永州君您不能如此包庇自己哥哥,目无法纪。”
在心了把户部士郎这个老东西锤了千百遍。
面上却带高傲,双手叉腰扬起小脸:“大人,何来包庇哥哥之说,二哥乃我一母同胞亲哥,与萧宴更是自幼相识,两个哥哥爱护我这个小老幺,何错之有?”
说着从背后拿出短鞭,握在手里连甩三下,啪!啪!啪!!!在大殿上鞭哨声响起。重臣见此纷纷避让。
甩完鞭子,一点点把鞭子捋顺收回手中,冲着户部士郎显摆:“大人看,萧宴送我的礼物,看看这做工,看看这重量,啧啧绝品。”
皇爷爷一拍桌案怒道:“胡闹,永州君带武器上殿,滚去殿外跪着。”打断群臣未来的急说出口的话。
接着指着萧宴:“还有你萧宴也滚出去跪着。”
规矩说声是,转过头晃悠悠往殿外走,萧宴略带担忧看着我,我冲他眨巴眨巴眼睛,摇摇头使个眼色,不让他说话。
和我一同退出大殿,规矩跪在大殿正门口,抬头就能望见坐在高台上的皇爷爷。
见萧宴要挨着我旁边跪下,忙小声提醒:“萧宴哥哥,不能挨着我跪,到侧门边跪着看戏。”悄悄冲守在门边的小贵子公公使个眼色,小贵子公公看了眼萧宴会意,悄悄退下。
接着皇爷爷暴怒挨个骂一遍,拿我的奏折说事,跪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让我滚进去,起身规规矩矩走到殿中。
皇爷爷指着我训斥:“疫情爆发,持续蔓延附近多州县,怎么才报。”皇爷爷真的生气了。
叩首道:“皇上,微臣也是刚得到准确消息,并非知而不报。”
我话音落,工部士郎出列:“臣得知,多地以逐级上报,未达圣听。圣上莫怪永州君越俎代庖之罪。”不是我的封地,非我管辖的范围,这折子我呈报不和规矩。
大臣纷纷出列维护我说话。
皇爷爷说我枉为正一品君主,应以天下黎民百姓为重,不应瞻前顾后。手一指又让我去大殿外跪着。
晃悠悠又出去跪回原位,侧目见萧宴哥哥规矩跪着低头忍着笑,膝下漏出小蒲团边,低声提醒:“用下摆遮着,漏出来了。”
萧宴忙规整衣摆,遮住膝下的蒲团。
说完疫情,又开始拿打架说事,皇爷爷又让我进去,指着我又是一顿说教。
阿爹和萧爷爷在旁面带宠溺微笑听着,完全一副自家孩子因挣着维护幺妹,以打架为荣,挣着宠着惯着幺妹才是对的理所应当模样。
皇爷爷最后把众人都训了,两家孩子打架竟然闹到朝堂上,疫病泛滥死伤无数却无人关心,挨个骂了一遍,甩袖负气退朝。
朝臣陆续退出大殿,吐口浊气,这个事算是翻篇了,还好有惊无险,右丞相没有走,此时大殿剩下萧爷爷,阿爹,萧宴。
右丞相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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