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住院时光,10周的复健时光飞快又缓慢。
在许知州不能动的时候,陈嘉许像摆弄娃娃一样,把他抱来抱去,兴起时还会为他打扮一番每晚都要抱着他呷昵许久才会入睡,彷佛许知州是他爱不释手的玩具。
在这将近六个月里,陈嘉许基本上摸遍了许知州的每一寸肌肤,因为有伤在身,陈嘉许以不能尽兴为由,倒是一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养伤的时候他们两个也没闲着。
城东现在一片混乱,忠于许家的人不认钟叔的管教,乘机出去自立门户,两方斗得厉害,伤亡惨重。
陈嘉许趁机放出许家叛徒的言论,和许知州还活着的消息。
城东就更乱了,有一些效忠许父的人本就看不惯钟叔,现在更是直言他就是叛徒,说是怎么样也要找到许家的这个遗孤。
陈嘉许在把这个消息告诉许知州的时候,许知州刚做完复建,他现在已经可以站起来走路了,只是还需要依靠拐杖的力量。
许知州一边擦汗一边回应:“他们坐不住了,有一个姓张的,我们去城东见见。”
陈嘉许捏住许知州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你想回城东?报酬可不够。”
许知州按住他的手:“忠于许家的人,应该死在那场混战里才对。那个姓张的有问题,我们要先动手。”
陈嘉许看着认真的许知州只觉得口干舌燥,胡乱的嗯了一声,就低头就吻了上去。
急不可耐的把许知州抱起来回了房间。
他抵在许知州的腿间,气息灼人:“恢复的差不多了?”
陈嘉许眼中恐怖的情欲几乎要把许知州烧穿,虽然许知州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真到要实践的那一天,他心底还是有些打鼓。
“许知州。”
陈嘉许叫他的名字。
“你害怕了?”
许知州摇了摇头。
陈嘉许安抚的亲了亲他的眼睛:“相信我,好吗?”
许知州看着陈嘉许过分温柔的动作,有一些心悸,继而又升起一股懊恼的愤怒。他只能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这些都是为了报仇。
所以许知州干脆自己主动吻了上去。
陈嘉许在整场情事上显得特别卖力,他对许知州的主动非常满意,所以直到做到天光大亮,他才抱着许知州去洗澡。
许知州觉得自己浑身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本来就不灵便的腿,现在更站不起来了。
洗完澡只休息了一会,陈父的电话就打来了。
陈嘉许说了他们准备去城东的计划,陈父也表示赞同,只是叮嘱他们要千万小心,城东现在的眼睛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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