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州从噩梦中惊醒,看到一个高大的黑色人影站在自己的床前。
大脑的告诉他应该立刻拔枪进入戒备的姿态。
可他现在只能被巨大的疼痛死死的钉在床上。
他伤的太重了,全身上下只有一双眼睛可以动。
他警惕的看着那人,是个陌生的面孔。
那人见他醒了干脆搬了把椅子坐在他的床前:“你是许知州吧,城东许家的小儿子。”
“你是谁?”
那人从鼻腔里面发出一声嗤笑:“可惜了,许家死光了,唯一活下来还是你这么个废物。”
许知州额头青筋暴起,他拼了命的挣扎,想起来给这个无礼之人来上一拳。
那人起身把他死死按住他的肩膀,看他的眼神有些玩味:“脾气还挺大,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我劝你可悠着点。”
许知州满眼通红,牙齿咬得咯咯响,愤怒的瞪着他。
那人满脸嘲讽之色。拍了拍他的脸:“你爹和你姐都算是个人物,两个人的命换你一个,可真是赔本买卖。”
听到父亲和姐姐的名字,许知州的脸色变得灰白,他嘴唇颤抖呢喃着姐姐、父亲。
外面又进来了一个人:“嘉许,许小公子怎么样了?”
陈嘉许后仰坐回椅子上:“我看他活蹦乱跳的,好得很。”
来人扫了一眼许知州,眼神闪过一丝嫌恶,又坐在床边安抚道:“令尊和令姐的事情我们也很遗憾,希望你能振作起来。”
许知州看向他,问道:“你们是谁?”
来人与陈嘉许对视一眼,解释道:“我是陈远道。”
他又指了指椅子上的陈嘉许:“这是我儿子陈嘉许。”
许家在东,陈家在西,两家以戴河为界,分域而治,两家业务上多处交叉,既是死对头,又是合作伙伴。
许知州一直在国外上学,他只接触公司业务,父亲无意让他触碰帮派的任何黑色事务,所以他不认识陈家的人,这的确是一个重大的决策失误。
许知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问道:“你们想要我做什么?”
陈嘉许这次直接笑出了声:“你现在瘫在床上能做什么?”
陈父又看了他一眼,陈嘉许一副投降的样子,乖乖闭了嘴,陈父才继续说道:“许小公子先养好身体,以后的事我们从长计议。”
“陈伯父,以后叫我许知州就可以了。”
陈父应下,又安抚了几句,就和陈嘉许一起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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