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下子就慌了,这已经是这起案子的第四个受害者了,我肩头的担子,猛的又加重了几分。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看门大爷是上吊自杀的。医院方面说道:只留下了一张纸条。
好,麻烦您帮我们封锁一下现场,我们立刻赶到。
挂断电话,我就让众人立刻上车。
李坏的八卦之心立刻被勾起来:出什么事了?
看门大爷上吊自杀。我说道:我们现在立刻过去。
我们二话不说,踩紧油门前往精神病院。这一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车上度过的,我一上车就觉得有点晕车。
唐悠悠在车上直叹气,说想家了。
我笑着拍拍她的肩膀: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这是你们男人应该干的事。唐悠悠叫苦不迭:我一个女孩子,不应该掺和进什么重案组。
姐,你这话就不对了。李坏说道:你瞧瞧勾搭马云山的那个女的,人家也是一介女流之辈,愣是搞出了四条人命,而且还弄得如此扑朔迷离,把咱们耍的跟没头苍蝇一样。
我忽然想起什么,扭头看着李坏:你刚才说,那个女的可能是幕后真凶?
李坏道:我说错了吗?
对啊,那女人可能就是真凶。我不由得拍了一下大腿。
之前我们是用警方的惯用思维来想那女的,逻辑比较严密,潜意识告诉我们女人可能只是一局外人,和案子牵连性不大。
不过李坏却是外行,看问题的角度和我们不一样,所以一语中的,说出了一个令我们想不到的可能性来。
李坏一说出口,莫老也苦笑连连,说咱们的脑袋实在是太僵了,下次办案,必须集思广益。
李坏却有些不解:怎么了,我说错了?瞧你们这反应。
来到医院的时候,病房前已经站了几个保安,周围并无围观者,看来看门大爷死亡的消息还没传出去。
唐悠悠亮出警官证,保安就给我们放行了。一进去,就发现看门大爷吊在电风扇上,眼珠子瞪得老大,身子在半空中晃得厉害,再配上周围那白色的背景,让现场看起来有点吓人。
我连忙让军刀把死者弄下来,而我的目光则被现场的一张纸条吸引住了。
这是看门大爷的遗言。
鬼婴杀了我,是鬼婴!
八个大字,触目惊心,看完之后我们的脸瞬间就变了!
我说道:不对劲,这字迹娟秀,整齐,怎么看都像是女人的字。再说看门大爷认识字吗?能写出这么好的字,肯定有点文化,也不至于去学校看大门了。
唐悠悠说验证这个简单,她当即就给学校打了个电话,结果看门大爷的确识字,不过只认识车牌号,毕竟小学二年级的水平。而且字迹相当潦草,像小学生的字。
那这么说来,这字并不是他写的。我眼中精光一闪:写这张纸条的人,肯定是杀人凶手。
莫老却忽然对我说道:小伙子,你注意到这个地方没有?
我顺着莫老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发现纸条一角竟是湿润的,不过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莫老分析道:我怀疑这湿润的地方,可能是眼泪。对方一边写字,一边痛苦的落泪。从情感角度来分析,凶手可能并不希望看门大爷死。
这么说看门大爷是自杀?我立刻想起父亲在传授我验尸绝学时,对于上吊者的精准剖析:自缢者,需三查也。一查掌心,二查颈后,三查脚下。
于是我闪电般翻开看门大爷的手掌心,发现手掌心果然有绳子勒出的痕迹,这说明他是自己用手拽着绳子上吊的。
我又检查了一下看门大爷的脖子后面,也没有任何绳子交叉的血印,这说明不是被他人勒死。
而且我很快又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看门大爷踩着上吊的凳子,并没有在他上吊点的正下方,也没有被踢翻,而是在离看门大爷很远的一个地方。
于是我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呈现出一副画面来:一个女人,发现看门大爷上吊了,惊慌失措的想要救他。不过可能身高不够,光抱双腿抱不下来看门大爷,就把看门大爷踩着的板凳朝旁边挪了一下,自己踩着板凳站上去。
可当她准备抱看门大爷的时候,却发现大爷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虽然痛苦,不过为了掩盖真相,她还是放弃了。为了把案子往灵异事件上引,她含着泪,写下了这行字。
她又是怎么离开的呢?
从正门离开显然不可能,只能是打开窗户离开。我走到窗户前检查,发现窗户并未锁上,因为窗户只能从里边锁死。
看来对方的确从窗户跳下去了。
原本想调查一下现场指纹的,不过我却在窗户上发现了一根纤维,看来凶手是戴手套进来的。既然是个老油条,肯定不会在现场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
我走回来,叹了口气:看来,女凶手和看门大爷之间关系不浅啊!
李坏大吃一惊:这糟老
第十一章 自杀老头的风流韵事(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