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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抽丝剥茧的侦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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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三点多,在办公室,一大队的五个刑侦人员聚到了一起。

    大屏幕上投影着徐如山的图片,旁边大白板的中央也是徐如山的相片,用红色的磁铁压着。照片向左、向下方向画了一些直线,横向线指向的是“死因,窒息致死”;往下的有三根线,一个连向“张海健”,一个连向“杀手”,一个连向一个“?”

    鲍青沉声道:“根据大家收集的情况,我们大致可以推断出作案过程,凶手从别墅后面的窗户进入,在卧室用乙醚迷昏徐如山,在拖动中划伤了徐如山的腿,然后凶手背着他到地下室,徐如山的伤腿刮在楼梯拐口的墙上,留下了血迹。凶手把徐如山转移到地下室,目的是要问出徐如山的一些秘密,又要防止响动太大被别人发现。”

    章佩佩看到鲍青示意的目光,接过话茬说:“从尸检情况看,徐如山很快从昏迷中醒来,并受到了凶手的非人折磨,因为他身上的伤绝大部分是生前留下的,凶手残忍、暴力,也懂一些医学常识,他实施折磨的地方往往是身体的神经密集处,很容易让人崩溃,而且,徐如山肯定在短短时间内几次昏厥。”

    大家一时默然,眼里闪出愤怒的光,他们很久没有碰到如此毫无人性的罪犯了。

    鲍青说:“小赵,你把徐如山的那一番话再播一遍。”

    徐如山渗人的声音播出:“我无耻,我卑鄙,我不是人,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杀梅思雨呀。不,不,不,我不好,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有罪,我罪该万死。”

    虽然听了不止一遍,鲍青还是认真体味着凶手到底要传递什么信息,如果还原成真相,凶手和雇凶者是要告诉世人和警方,徐如山曾经对不起梅思雨,不管他杀没杀梅思雨,他都该死。这个雇凶者会是怎样的一个人呢?难道是张海健吗?

    “现在,”鲍青说,“大家也说说吧。一个是给嫌犯画个像,一个看看罪犯的动机是什么,再看看要不要和梅思雨案并案。”

    杨毅说:“现在基本上可以给凶手画个像,身高1米75左右,年龄40岁左右,凶手应该是老手,极可能有前科或者身背血案,从他处置摄像头,在现场、尸体上没有留下痕迹,取钱伪装、躲避监控等情况看,他是惯犯,有较强的反侦探能力。问题是这样的人往往会流窜作案,抓捕十分困难。”

    章佩佩说:“从解剖情况看,作案动机很像是仇杀,从凶犯把尸体摆成跪下的样子和徐如山的喊叫看,都是这样。”

    孙大勇反问道:“如果是凶犯故意制造这样的场景呢?”

    杨毅说:“我们破案不能把简单问题复杂化,假如简单的走不通了,再考虑复杂的,头儿,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鲍青不搭理爱表现的杨毅,岔开话:“目前有几个疑点,大家斟酌斟酌,这几个疑点,很有可能也是我们破案的方向。一个,目前看来,是雇凶杀人,既然是雇凶杀人,那么背后的主谋是谁?”

    杨毅脱口而出:“张海健。”

    孙大勇问道:“证据呢?”

    杨毅说:“没证据,找呀,我就不信邪。”

    孙大勇:“我询问过张海健,他说徐如山死的那晚,他回到家后,门边都没出。我看了他家门前的监控摄像头,情况属实。他打电话给徐如山的内容,是要到微光集团拿去梅思雨的遗物。”

    不服气的杨毅说:“那是他的一面之词,不作数的。”

    同样不服气的孙大勇说:“哥们,如果方向错了,会失去宝贵的破案48小时。”

    鲍青起身在大白板的右边写上:“疑点1:主谋?”

    转身坐下,又说道:“第一个疑点先不谈,第二个疑点,凶手是如何混进宜山别墅区的?”

    孙大勇说:“我在查监控的事,昨天下午到案发都没有进入可疑人员,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凶手藏在某个业主的车内进入小区,这个业主也可能就是主谋。”

    点点头的鲍青说:“第三个疑点,是主谋和凶手是精心策划,还是随机犯罪?”

    孙大勇说:“应该是前者,作案时间正好选在老婆孩子不在家的时候,刻意破坏掉摄像头,又故意给我们留下一段视频,作案后又处理得很干净,这些都剔除了激情作案。”

    杨毅说:“我也觉得是事先策划的,唯一的漏洞是凶手竟然第二天在自动取款机上取钱。有可能凶手觉得我们警方反应不会那么快,侥幸心理下,就铤而走险了。”

    认可大家想法的鲍青说:“第四个疑点,凶手明目张胆地把死者摆成忏悔的模样、留下录音,像在为什么人报仇,结合徐如山说的不是他害了梅思雨,主谋的报仇很有可能与梅思雨有关。现在,是不是犯罪嫌疑人故布疑局,存疑,我同意杨毅的看法,不要自己绕自己。”

    杨毅露出怡然自得的笑容。孙大勇不屑地瞥他一眼。

    鲍青:“关于动机,我们知道有动机的是张海健,还有没有其他人?这涉及到对梅思雨社会关系的梳理,也许,我们忽略了一个或者两个关键人物。”

    章佩佩知道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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