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冷笑一声,“误会,西伯侯的意思是,一句误会,就可以把所有的事情抹过去?”
姬昌一咬牙,“老臣浑悖,教育无方,辩事不清,以至于误会太子殿下,以下犯上,当有罪,请太子殿下处罚!”
殷郊道:“冀州侯,污蔑皇室,该当何罪?”
苏护张了张嘴,最后什么话也没说。
以下犯上?那得看皇室的心情。
小到一句责骂,大到诛其全族,这怎么说?
殷郊嘿然一笑,“既然没人说,那就按本太子的规矩来。”
“对西伯侯掌嘴五十,闭门思过,随后带往朝歌,关押七年,以示惩戒。”
“对姬发棍刑一百,闭门思过,随后发回西岐城闭门七年,以示惩戒。”
“罚西岐城粮万石,金千金,布万匹,奴隶两万,以示惩戒。”
殷郊笑眯眯的看着脸色发白的姬昌,“西伯侯,你可服气?”
姬昌看了一眼一旁提刀的孔宣,知道自己只要摇头,立刻就是人头不保。
而且被殷郊抓住把柄,他又能如何?只能咬牙认了,“臣服罚!”
“孔将军,由你亲自行刑,可有问题?”殷郊看向孔宣。
孔宣也是实在,上前抡起手,就给了姬昌五十个巴掌。
可怜姬昌被孔宣抽成猪头,看不清眼眉,还要在那里感谢殷郊不杀之恩,心里那个气啊。
“叮!姬昌心中咒骂于你,昏君积分+5555!”
“叮!姬发心中咒骂于你,昏君积分+356!”
孔宣打完了姬昌,再从一旁的侍卫手中拿来一根水火棍,给了姬发一百棍子。
很显然,孔宣大佬连凡人的力量都没用尽,不然姬昌和姬发早死无全尸了。
“叮!姬发心中咒骂你,昏君积分+2333!”
“叮!姬发心中咒骂你,昏君积分+2333!”
“叮!姬发心中咒骂你,昏君积分+2333!”
殷郊心中暗道:“果然还是要打在自己身上才有效啊,刚才他老子被打的时候,也就是意思了一下,现在自己被打,这积分是刷刷上涨啊。”
“西伯侯,着人立刻把罚金交到朝歌,什么时候罚金到了,什么时候姬发就回西岐思过。”
“对了,西伯侯你现在最好把自己罪状写好,本太子着人送到我父王手里,免得父王不知发生何事。”
殷郊看着姬昌,然后对苏护道:“冀州侯,作为事主,亲眼见证一切,你也应该写点什么吧?”
苏护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连连点头,“是是是,臣下当然会写,当然会写!”
姬昌心中那个恨啊。
殷郊这一番操作,可以说是滴水不漏,他就算是想在日后找别的借口洗白都不行。
但现在不答应不行,人头都在殷郊手上,他能怎么办呢?
姬昌哆哆嗦嗦的把罪状写好,又叫来一名亲卫,让他带消息回去,筹备罚金。
殷郊要的东西,西岐城当然拿得出来。作为四方诸侯里面最富庶的一家,这些罚金对西岐城来说,不算伤筋动骨。
但这些全都是西岐城筹备了多年,准备反商用的。
现在一口气抽出去,又不知还要再拖多少年。
姬昌心中的愤恨,真是江水也冲洗不掉。
殷郊让人把姬昌和姬发找个房间软禁起来,其所有亲卫,直接关入大牢。
在此之前,殷郊又逼姬昌手书一封,把城外十万大军的三百多军官全都叫入城,还让其把所有多余的辎重粮草也搬入城。
等到这三百多军官带着辎重粮草一入城,全都给抓起来。
这下城外十万大军没了军官指挥,又没有辎重粮草,姬昌就算是想亡命一搏,都没有那个资格。
于是姬昌只能老老实实的被殷郊摆布。
“孔将军,北方蛮患经此一役,或可安宁些日子,但不会永久安宁,本太子决定,在冀州城北,选一处修建城墙,连接整个北方防线,以防蛮夷。”
过了十日,殷郊处理好姬昌之事,又把孔宣等人叫来。
孔宣摇头道:“消耗太大,冀州支付不起,朝歌也支付不起。”
殷郊嘿然一笑,“西岐城支持的起。君可闻那西岐城夜不闭户,人人安居,户户富庶。想来这点钱,他们还是出得起的。”
孔宣还没说话,一旁的梅伯就连忙阻止,“太子殿下,万万不可,这样只会把西伯侯逼反啊。”
殷郊看了一眼这位空有忠心,却无甚能力的老头儿一眼,“梅司徒,就算本太子什么也不做,西伯侯就不反吗?”
梅伯全身抖了一下,嗫嚅两声,就不说话了。
西伯侯想反之心,诸侯皆知,群臣皆知。
只是那最后一层还没有捅破,谁也当作不知罢了。
孔宣道:“太子殿下,你之前已经对西伯侯做出惩戒,如此再用何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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