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看着这小椅子,也是没有办法,要是他还在后台,肯定不让搬这个椅子,还是要用大椅子,看着孟金芳跳着上去,多有趣啊!
但是现在自己已经在台上了,后台有孟小冬在,肯定不会让人祸害自己闺女了!
“我说县台,咱家在宫里头没审过什么案子,到与不到的,您得多兜着点儿,咱们这就是一台戏吗!”
孟金芳拱了拱手,应和了一声!
“咱们先带谁?”
“带刘彪!”
林牧跟着说道,
“带刘彪!”
仇乐弟出去喊道,
“带刘彪!”
班头押着刘彪走了出来,刘彪跪下!
“小人与千岁爷叩头!”
刘彪是花脸,说话瓮声瓮气的。
林牧冷笑了一声,说道,
“嗬!这小子好大的嗓子眼儿!”
一旁的仇乐弟笑着说道,
“千岁,这一听就是唱大花脸的!”
林牧笑着说道,
“你要知道这大花脸可专揍你们这小花脸哪!”
仇乐弟一瞪眼,说道,
“他敢,一个臭大花脸!”
这话一出,林牧一拍桌子,喝道,
“我先揍你一顿再说!”
要知道,林牧这个角色就是大花脸啊!
仇乐弟赶紧赔着笑脸说道,
“千岁,他怎么能跟您比呢,您就饶了我吧!”
林牧看着刘彪,义正言辞的说道,
“大花脸都是好人,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千岁——”
“半夜三更睡不着——”
“尊声千岁听我说——”
“男女二人同床卧——”
“钢刀一举二个人头落,杀的也不多——”
好家伙,这招认的可是脆生啊!
林牧闻言,点了点头,看向了仇乐弟,说道,
“钢刀一举,两个人头落。不用说喽,钢刀要是不举,这脑袋也下不来呀!”
仇乐弟点头,说道,
“是呀,也没那么糟的脖子呀!”
“我说县台,一刀连伤二命,当问何罪?”
孟金芳拱手言道,
“论罪凌迟。千岁开恩,问他个斩罪。”
其实也不至于,古代虽然杀人是重罪,但是凌迟还是够不上的。
要判一个人凌迟,必须要罪大恶极。
谋反是肯定的!
杀害尊长亲属,比如说,祖父母,外祖父母,父母以及叔伯等人!
如果是杀人的话,必须要是杀害三人以上,而且还得是同族的,才会被判凌迟!
不过,凌迟这种刑罚,对于罪犯来说,就是活活的折磨,而对于老百姓来说,那就是威慑!
虽然说土匪原的凌迟并没有其他人看到,但是林牧将凌迟的过程全都记录了下来,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就会将这一段影像放出去,让更多的人看到这一幕!
听到孟金芳的话,林牧点了点头,说道,
“斩罪?噢,就是把脑袋给切下来呀!”
“正是!”
“那多损哪!”
一旁的仇乐弟说道,
“您恩典恩典他!”
林牧点头说道,
“行,咱们爷们就恩典恩典他,来呀,把刘彪拉到火车道上轧死!”
这话一出,全场的戏迷们都是轰然叫好!
被火车轧死,那可比砍头要痛苦多了!
这年头的火车,想要直接轧死人,还真有点困难!
车速太慢,顶多轧断手脚,或者把腰给轧断了,死有点难,但是求死不得,更加痛苦!
接下来带上来的是刘公道!
“怕犯王法当乡约——”
“尊声千岁听我说——”
“打死兴儿我的错——”
“天网恢恢我逃也逃不脱——”
林牧微微颔首,看向了孟金芳,问道,
“我说县台,隐藏人头不报,打死雇工人氏,问他个什么罪?”
“论律当斩,千岁开恩,问他个绞罪!”
“绞罪?噢,就是把人活活地给勒死呀!”
“正是!”
“那多憋的慌啊!咱家得恩典恩典他。这么着吧,下油锅把他炸了吧!”
好家伙,这可比绞死更痛苦了!
但是没想到的是,刘公道开口说道,
“慢着,慢着!千岁爷我跟您老商量商量,您把油钱折给俺,咱们来个干锅爆吧!”
好一个舍命不舍财的家伙啊!
林牧在众人的笑声中答应了下来!
下一个是刘媒婆!
“贪图花红把媒说——”
“谁想儿子做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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