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甜指了指自己带来的背包,林皓天翻出了一把黄纸,手足无措的看着她,“大师,这要怎么用?”
“烧。”
江甜提醒下,林皓天这才发现包里还有个陶盆。
一张一张拆开的黄纸,点燃后升起了阴冷的火,桌子上的筹码竟然重新一点点的堆积。
很快江甜面前又堆满了筹码,她分了一部分给林皓天。
“随便打,输赢无所谓。”
反正她都会输。
两人一魑魅,愣是打了整宿的叶子牌,到天色渐明,才把江甜带来的半包黄纸钱全输光。
桌子对面的魑魅虚影已经淡的几乎要看不清了。
到五更天十时分,远远的传来了一声鸡鸣叫声,捏在魑魅手中的一把叶子牌忽然哗啦撒了一桌子。
而那薄如烟雾的虚影彻底消散不见了。
已经困得快睡着过去的林皓天一下子吓醒了,连忙看牌,“碰、碰……我碰啥来着。”
江甜将自己手里的牌也扔桌子上,打了个打哈欠,“行了,它赢够了,执念暂且消散了。”
“那是个啥啊?我怎么招惹上个它的?”林皓天心有余悸的问。
“一个犯了牌瘾的臭牌篓子,你赢得越多,它执念越大。”
想脱身就得输给它。
江甜打着哈欠起身,“下去吧,你爸还等着你呢。”
“臭小子叫你不要玩这种古物,你偏不听,你看你招上事了,看你还长不长记性。”
刚露面,林知山气的把自家傻儿子狠狠骂了一顿。
“我哪里知道这牌还有这说法,看着好看就收了回来。”林皓天比他爹还委屈呢。
父子俩劫后余生,都颇有些后怕。
林家的这单任务就算结了,江甜要求收取的报酬,就是那一副贝面珐琅制成的名贵叶子牌。
“我现在收不了它,只是打散了它的执念,它还依旧依附在这幅牌里。
为免不知情之人又把它诱出来,还是交给我保管比较好。”江甜商量。
林家父子忙不迭的把这副鬼玩意推了出来。
开玩笑,知道这里头住着个魑魅缠着人打牌打到没命,谁还敢留着啊。
就算江甜不开口,他们也不敢再留着这东西了。
江甜收下了整套叶子牌,谢绝了林家早饭的邀请,抱着小猫回去了。
她待会还有课,肯定不能抱小白去学校。
小猫不如人能熬,到快天亮的后半夜小家伙就在江甜的怀里睡过去了,现在还没睡醒。
与此同时,远在医院的陆大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伸出手,看到的是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而不是毛茸茸的黑毛爪子。
这次他很确定了,那不是他的梦,而是确确实实发生的!
到了晚上,他会变成江甜那个女人的秃毛猫。
再摸了摸伤处,陆霖眸色渐沉,怎么就这么巧合的,变成猫的时候撞笼子弄出伤口,跟他现在一样。
两者必然有什么联系。
他看了看天色,是昼夜交替的黎明时分,天边正亮起一抹鱼肚白。
变成猫的时间节点,大概也是太阳落山后。
陆霖喊来了生活助理,为自己办理出院手续,还有很多疑点,需要他再进一步去确认。
如果有可能,他变猫时候,还是留在自己家中更为舒适安全,姑且不论江家的生活待遇,他实在是不想跟江甜有过多的接触。
出了院的陆霖,径直赶去了学校。
这时候第一节课刚好结束了,陆霖左手骨折,单手扔下了包,死党何轩宁立即凑过来,担心的问。
“陆少,你怎么就出院了啊?你奶奶知道吗?”
前天出车祸,整整两夜一天没醒,清醒过来还不到一天就出院,也不需要多休息一会儿?
“我没事了,还在医院躺着做什么?”
陆霖没好气的说着,无视了班里众多视线,跨坐到了最后一排靠窗的座位,这里是他专用的位置,方便趴着睡觉。
“呃……”何轩宁欲言又止。
“怎么?”陆霖皱眉,何轩宁这小子啥时候跟他还玩支支吾吾的不说清楚。
“你不在的时候,你的位置被江甜那个村妞儿占了。”
就像是为了印证何轩宁的话,趁着课间去洗手间的江甜回来了,一眼看到了自己位置上坐了人。
在何轩宁戏谑看好戏的目光中,江甜走到了近前,对着陆霖跟赶小动物似的挥手。
“同学让让,这是我的位置。”
陆霖因为有伤势,穿的是比较宽松舒适的运动服。
他微微后仰,白色的T恤,黑色的长裤,撞色的搭配显得越发帅气俊朗,连略显凌乱的碎发,都多了几分青春感。
陆霖扯了扯嘴角,淡色的薄唇被拉成了一条线,“这地儿一直是我坐的,是你先占了的我地方。”
何轩宁立即站陆
第10章 陆少好男不跟女斗(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