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六皇子出事了,他死了不正好,我还能接着他的盘。”
“万一两个人搞出个孩子,那就更好了,我一直很想知道男方若是种了针虫一样的蛊毒,这般情景下让女方受孕,这样生出来的孩子到底是怎样的。”
人在绷不住的情况下,往往是绷不住的。
张大夫脸都裂了。
他常常觉得是他太过正常了,所以在门中才一事无成。
在门中的时候,他就被当作苏师兄的挂件,门派中的小透明。
最高成就是,连续一年的时间里,除了要吃要喝要洗衣服的苏师兄以外,没有一个人跟他说过一句话。
这样的境况在一年后,被他自个儿的师父打破了。
“啊,就是那个,你过来!”师父当时是这么叫他的。
张大夫当时很感动,师父时隔一年终于想起自己了。
他屁颠屁颠跑去,没想到师父第一句话就是:“你是苏世家仆吧,把姓苏的那混小子给我叫出来!”
这样的沉重一击,揍得张大夫头晕目眩。
也让他知道了,自己不适合在门中待下去了。
他借着下山修行之便,来到了云朔城,成了一个平平凡凡的大夫,在红尘中打滚。
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名叫张文渊,仿佛张大夫这样芸芸众生一般的皮套,才更适合他。
不过他也有很高兴的事,那就是那个叫小荷的小姑娘,老是喊他张文渊。
这样显得,他很独一无二。
哼,他的本名也很好听啊,张文渊。
张文渊啊……
“师兄,我警告你,别欺负小荷呀。”张文渊再三嘱咐。
苏世没理他,自顾自去睡觉去了。
张文渊自己盘腿守在暗室门口,守了一阵,确信里面没奇怪声音,才放心离开。
……………………
确实短时间内,很难有奇怪声音,小荷挪啊挪,直至后半夜才挪到了谢淮身边。
以前她总是压抑着这种感觉,许是知晓自己这条烂命以后和陛下无缘无份、再无交集了吧,她的心里就像一万只蚂蚁在爬一般,心头的那只猛兽在焦躁地挠着囚笼,她快关不住它了。
为了更好地取血,她身上穿了一件很容易脱下的罩纱,罩纱在烛光下影影绰绰,显出她纤细的脖颈、瘦削的肩膀与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身。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不够有看头的,长期的营养不良导致她发育缓慢、过于瘦削。
可此时此刻,她浑身上下,却散发出真正属于女人的美丽。
她颤抖着将谢淮的手放到自己的脸颊一侧,发出舒适的吁叹,“我试过了,找了无数的借口,去平复自己的内心。”
“我真下贱,明明只是个奴隶罢了,心里却对天之骄子起了念。”
“可起了便是起了,又有什么法子呢?”
放以前,小荷别说把这些话说出来了,连想都要强行压制。
可今日不知怎么回事,小荷心随意动,她把心里那栅闸门打开,里面的猛虎优雅而危险地探出了头来。
“对不起,就这七天……”
七天之后陛下就会苏醒,而自己……的生命将迎来无限地向下坠落。
她再也没机会,离他这么近了,“就这七天,让我圆一个谵妄的梦吧。”
含着温柔的笑意,她的手指,拨弄着他的手指。
她发现他的手长得很好看,骨骼修长,指节分明,尤其是指甲也是圆润的长方形,极为漂亮。
因着昏迷几日,他的薄甲长出来点点。
而他的指腹,因常年的握剑,长着略微粗糙的老茧。
小荷摩挲着那些老茧,感受着那粗糙的触感,她心头不知为何,开始想象这个手指到底能干什么样的事情。
想着想着,单薄的脸颊泛起红来。
她闭上了眼睛,虔诚地亲吻着他的指尖,然后……含住了他的指头。
空气里弥漫着或轻或重的低叹,一声声撞在暗室的石壁间弥散、回荡……
…………………………
第二日,张文渊起床来,发现小荷正在神清气爽地擦洗石室。
“这么勤奋?”张文渊有点惊讶。
小荷的身体微微卡壳。
“你的身子受得住吗?”张文渊又问。
小荷侧过脸,避过自己满脸通红的模样,“还……还行……”
“我是说你才取了血,身子还受得住吗?”张文渊补充,“你别想歪了,误会了啊。”
小荷原本就做了亏心事,脸红得快要滴血了,“没……没误会……”
“我……我身子挺好的,多亏了苏神医的药,替我谢谢他。”
张文渊如何不懂,他以为昨夜还要夸张,小荷如此这般已经是含蓄克制了。
只是……夫妻生活而已,他们以前那样频繁,他以为小荷早已习惯了呢,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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