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栖毫不犹豫道：“如果采样真的失败了，一力主持这次合作的靳总要负大部分责任，对靳总来说应该是个不小的打击。”
郝立文唾沫星子都要飞出来了，“你的意思是，我为了打击靳枭，故意搞黄公司的大项目？我疯了吗？”
见靳枭没有阻止的意思，姜栖便继续道：“一般来说不至于这样做，但如果自己的地位面临威胁呢？”
“据我所知，市场部、销售部、人事部……大部分部门都已经换了领导，唯有郝部长你还坚持着没被换下来，但大家都知道，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马上就要被迫退休了，郝部长当然会用尽一切手段来保住自己的地位，哪怕这手段会给公司造成很大的损失也在所不惜。”
郝立文那样子都要咬人了，厉声道：“胡说八道！简直是胡说八道！”
姜栖不为所动，“如果这件事成功，靳总这里自顾不暇，当然没工夫处理你，之后如果再想撤职，你只要拿出这件事来压人，靳总也不好多说什么。”
“你你你你！”郝立文手指哆嗦着指着姜栖，“到底谁跟你说的这些话？”
“郝部长。”靳枭轻描淡写道：“一个实习生能想通的关窍，股东们自然也会想到，你还是省点口舌，到时候跟股东们解释吧。”
说完他一摆手，“送郝部长先出去吧。”
郝立文道：“这简直就是诽谤！是诽谤！你们不能……”
两位秘书不等他说完，便恭恭敬敬把人请了出去。
＂薛翠。＂靳枭道：“你亲自送送何小姐。”
薛翠：“好的靳总。”
她笑容满面：“何小姐，请。”
何诗静咬紧了牙。
虽然靳枭没有对她做什么，但她知道，要是郝立文真的被撸下来，这件事她得担一半责任，到时候她也没有好果子吃！
“何小姐？”薛翠催促道：“这边请。”
何诗静脸色惨白，离开了靳枭的办公室。
姜栖微微松了口气，偏头看向靳枭，“靳总，这是您设计好的？”
靳枭站起身，亲自端了杯咖啡给她，笑道：“事实上，我是知道何诗静被郝立文划在了采样名单上，才临时决定让你去当这个领队的，果然，你没有让我失望。”
姜栖：“……”
这些做生意的人，真是有两百个心眼子。
何诗静那么趾高气昂，估计压根没想到自己只是两人博弈的棋子。
姜栖接过了咖啡，有些无奈道：“那靳总，我可以提前转正吗？”
“当然。”靳枭点头，“你帮了我一个很大的忙。”
他忽然说：“你想去研发部么？”
姜栖一愣。
“我看得出，你应该想去研发部。”靳枭喝了口咖啡，道：“如果这次能成功把郝立文拉下来，你去当研发部部长怎么样？”
姜栖：“……”
姜栖迟疑道：“要我帮您打120吗？感觉您有点神志不清了。”
靳枭失笑，“开玩笑的。”
“不过让你去研发部，不是开玩笑的。好好想想。”
“不用想了。”姜栖道：“我想去。”
靳枭：“我会让人给你办手续，哦对了……”
他挑起眉，“最近公司里有点关于你的传言，你最好去处理下。”
姜栖：“？”
她想起进公司后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当时就觉得有事，没想到靳枭都有所耳闻，看来确实闹得很大。
姜栖回了自己办公室，一进去原本都在埋头工作的人都抬起头来看着她，尤其是秦姐，手上的饼干都掉了。
“小姜？你回来了？”秦姐惊愕道：“你你你你你……”
姜栖道：“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么，要去出差，出差结束，当然要回来。”
秦姐：“我还以为你那是知道自己要被寻仇了，为了掩饰找的借口……那什么，你没有被寻仇啊？”
办公室里十几双眼睛都看了过来。
姜栖一头雾水，“什么寻仇？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仇人了？”
“就是那个朱炜啊！”范恺道：“你出差不在公司，丰组长就到处跟人说，你盯上了朱炜这个有钱的富二代，合伙跟人仙人跳，结果没拿到钱，把人腿打断了，朱家人知道了这件事，就把你抓走了。”
姜栖：“……”
丰鸿志这脑洞不去写小说真是可惜了。
不对……丰鸿志敢这么说，肯定是有底气的，姜栖一猜就知道，这人肯定是把她的名字透给朱家人了。
所以她一离开，丰鸿志就下意识以为是朱家动手了。
“组长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姜栖笑了笑，“什么仙人跳，他是经历过吗？描述得有鼻子有眼的。我这次是跟研发部那边出了个差，刚回来呢。”
“我就说你不是那种人！”范恺拿出手机就噼里啪啦在公司大群里发消息，道：“他们之前说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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