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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笼中雀,她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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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疏离,却又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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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清窈鼻尖酸涩,缓声道:“这不是父亲的错,是大房二房那群蠢货,不知深浅,为钱财什么都敢做。”

    宁州生沧桑唇畔又是溢出一声叹气,摇首道:“我明知他们是怎样的人,却仍旧没有防备,我总想着,大家都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总不至于做出这般大胆的事。”

    可他却不知大房二房如此蒙昧,也不知他们如此贪心。

    他神情复杂,略带祈求地看向宁清窈:“我知你最近都在花颜楼,既已没有宁宅,只有宁家,便回来吧,我们明天一同回家。”

    宁清窈微微一笑:“父亲忘记了吗,我已同母亲断绝关系,被她赶出宁府。”

    宁宅也好,宁家也罢,她一个也不想要。

    “你何必管她?”宁州生沉默了一瞬,忍耐终于在此刻达到极限,昔日安瑾所作所为涌上心头,他气恼地瞪向安瑾,“她若再欺负你,我便真的一纸休书将她休了。”

    安瑾一颤,不甘又恼恨地闭着嘴。

    宁清窈轻缓摇头,依旧不愿。

    她劝慰宁州生几句,便离了府,向花颜楼走去。

    春羽将披风系在宁清窈身上,不解问:“老爷既已让您回府,您为何不顺势回去呢?”

    “住在花颜楼不好吗?”宁清窈淡淡浅笑。

    “好!特别好!”玉如霜在旁接话,“你家事情太多了,吵得我头疼,还是花颜楼自在!”

    春羽想到安瑾和宁雅沁的刁难,渐渐释怀,点点脑袋道:“有我保护小姐,不回去也罢,我们在外面更自在。”

    “你这细胳膊细腿怎么保护?”玉如霜拆台,“还是要我来。”

    “我怎么不行,我可是自小跟着小姐的!”

    “我拳脚功夫比你好!”

    “我比你知心!”

    二人存心逗宁清窈开心,故意搭话。

    宁清窈无奈浅笑,一左一右按住毛茸茸的脑袋,在上面揉了揉:“你们都厉害,缺一不可。”

    两人这才熄了。

    三人回到花颜楼,宁清窈解下披风交给春羽,迟疑一瞬后吩咐:“若一会儿我房中有什么动静,不必理会,我没叫你们,便不要进来。”

    春羽会心,乖顺颔首:“小姐放心。”

    宁清窈笑着揉一下她脑袋,转身上楼时,唇角弧度已然收起,神情漠然。

    徐徐走上房间,立在房门口时,她似是已经有所察觉,平静将门推开。

    入目,墨黑仙鹤长袍的谢昀坐在明灯处,细品着她店中龙井,骨节分明的手在烛影下执着白玉杯,格外好看。

    侧过眸,他似笑非笑望着宁清窈,眉眼却淡淡的,无端有股凉薄。

    “卷宗换得不错。”话语里听不出是褒是贬。

    宁清窈眉眼含笑,如从前般恬静,可眼底深处却是极深的疏远冷淡。

    她屈膝一礼,恭敬问安,却生生隔绝了两人的情分:

    “摄政王大驾光临小店,臣女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不知王爷星夜前来,有何指教?”

    谢昀目光一寸寸变冷,“嘭”一声,白玉茶杯在他手中碎裂成渣。

    “宁清窈,你究竟要闹到何时?”

    宁清窈低眉垂眼,看似乖巧,话语却字字带锋:“回禀王爷,不知是臣女何处没有做好,让您说出此话,是行礼的姿势不够周到,还是……您要臣女行大礼?”

    说罢,她当真屈膝,要跪在他面前。

    谢昀彻底怒了。

    一只大手用力攝住她下颌,逼迫着她起身,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男人面容阴沉,怒不可遏:“你要摄政王妃之位,本王已允许,你最好不要再得寸进尺,免得失去所有。”

    宁清窈仿佛感觉不到疼,无波无澜的眼注视着他,语调如常:“我不要摄政王妃之位,我已有自己想要的。”

    谢昀气笑了。

    想要的?

    一个瘸子?

    他死死盯着宁清窈的眸子,企图在里面找到丝什么。

    但这次,什么都没有。

    从前她虽变了,至少仍有赌气的娇嗔和被情所伤的失落,能够让谢昀知晓自己在她心中有一席之地。

    可现在……她的眼里完全没有他,只剩一片疏远的漠然。

    无名怒火烧灼着理智,谢昀拇指用力压住她粉嫩的唇,恨极了她这嘴巴里说出的话。

    大手扣住她后脑,他索性俯身咬下去,狠狠碾磨着这唇,让她再说不出这种气人话语,也不要她再是这副毫无波澜的脸。

    他要她动情,只为他一人。

    宁清窈死死咬住唇瓣,烧红着眼尾,满眼屈辱。

    在他熟练挑动下,她总是轻易动情,任她再如何坚持,终是在他指尖游走中低低溢出了一声:“嗯……”

    娇娇柔柔的嗓音,只一个音节,便抚平谢昀的眉眼。

    他掐着她的腰,在她斑驳红印的雪白肩颈间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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