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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笼中雀,她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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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我不是人,不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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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浔哥哥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听着外面动静,谢昀掐着宁清窈细腰,低哑问道:“这便是你答应要嫁的未婚夫?啧。不过如此。”

    店外。

    宁雅沁看向那张英俊的脸,实在不甘心自己使尽手段勾到的陈浔,就这么移情别恋,答应了宁清窈的婚事。

    即便他是自己不要的男人,也不能变心!

    她伸手去牵陈浔的手背:“浔哥哥,其实我心底还是有你的,只是家里不让我嫁给你,我不能忤逆娘的话,你不要怪我……”

    陈浔甩开她的手,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她,极其冷淡道:“宁二姑娘,我与你从未有过感情,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宁雅沁脸色一僵!

    陈浔转动轮椅,一边离去一边说道:“从前答应娶你,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对你从无感情,在此之前,娶你、娶谁对我都没区别,都是娶妻罢了。”

    “只是议亲之日遇到你长姐,她替我拾起地上的毛毯,我忽然觉得她比你强多了。”

    “她!?她宁清窈比我强?”宁雅沁惊叫了一声,随后控制好情绪,双眼漫出泪花,“浔哥哥一定是在和我赌气……”

    陈浔面色淡然:“如今我已是你长姐未婚夫,还请你注重礼、义、廉、耻。”

    这番话无异于在打宁雅沁的脸,她绞着丝绢,气得落下泪水。

    这一刻,她才知道,昔日费尽心思想嫁给陈浔,可陈浔居然半点没把她放在心上!

    宁雅沁咬牙切齿道:“你好狠的心。”

    “狠?换嫁之人,不是你吗?不嫁之人,不也是你吗?”

    陈浔笑了一下,从容道,“比起你,我更看好你长姐,她带给我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舒适感,与她相处,我很自在。”

    反正就是,从始至终根本没喜欢过她。

    宁雅沁接受不了陈浔这般说辞,让她产生巨大的挫败感:“你是不是还不清楚,她瞎了一只眼睛?她就是个独眼瞎,怎么比得过我?”

    陈浔摇头,蹙眉道:“你怎可这般说你长姐?”

    默了一晌,陈浔缓缓道:“她虽一只眼失明,却心思干净,不似你趋炎附势、攀龙附凤,我虽对你没有私情,却也识人无数,将你看得很明白。”

    之后,他的随侍急忙走来,将陈浔推走。

    徒留宁雅沁傻站在街道中央,险些把手中的手帕绞烂。

    屋中的宁清窈,确实没想到陈浔竟是这样清正一人。

    有了未婚妻,便不会与其他女子牵扯。

    从这一点来说,比谢昀好太多,算得上是良人。

    谢昀将她压在桌上,俯身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这个戏,不好看。”

    见宁清窈目光还在看上门外,谢昀抽掉她腰带,顺着耳垂一路往下啃咬,轻咬脖颈脉搏,咬的她不禁嗯了一声,伸手去抢自己的腰带,又急又气:

    “店铺外人流不息,王爷到底想做什么……”

    “做、你。”

    他霸道压下去,丝滑凉爽的绸缎冰的宁清窈浑身瑟缩了下,周深都被男人那股原始的性冲动笼罩,她想逃、想躲,却只能任他采撷索取。

    谢昀终究还是惩罚她了。

    惩罚她的不懂事,与忤逆。

    他一下又一下霸道又强烈的冲动,让她仿佛在海浪里沉浮,她死死咬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低头看向吻在她身上的谢昀。

    从她角度,正好看到男人略带汗珠的发丝、坚毅精瘦的下颌线,那张一向淡漠冷酷的俊脸,此时也染上了一层欲色。

    还没发展到那一步,但她不想在这里,可他的吻,实在想让她忍不住低吟出声。

    谢昀眼底浮出一片逗弄:“你未婚夫应当没走远,若不然,让他听听你的叫声。”

    宁清窈潮红的脸上现出愠怒,本想将他狠狠推开,未曾想她的推拒,于谢昀而言,不过是小白兔在张牙舞爪,挠痒痒似的,他嗤笑一声:“何时学会了欲迎还拒?”

    “我没有欲拒还迎。”裙裳犹如盛开的花朵大散在桌上,宁清窈又气又恼,露出袖边一小节的指尖在微微发抖。

    看着她越发气红的眼眶,谢昀又看了眼在她身上弄出的红印,按下那股子兴致,将她轻轻拉在怀里:

    “窈儿,究竟欲意何为?”

    她眼角滑落一颗泪珠。

    今日这番,她又想起了前世被他锁在地宫金牢里、日日索欢无度的场面。

    前世她与谢昀之间,隔着一个谢文澈。

    他利用自己,使得谢文澈众叛亲离,将她藏在身边,却又介意她过去,每每吵架之时,总会愤怒地将她压在身下质问:你是不是还放不下谢文澈?

    他从不问自己愿不愿意,只管他自己高不高兴。

    “哭什么?”谢昀看着她眼角源源不断滚落的泪珠,笑了一声,“弄疼了?”

    宁清窈从他怀中站起身,于破落肮脏的店铺里,在街道喧嚣嘈杂的人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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