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江妩听着舒羡那认真开导自己的话,一个不小心被口水呛到。
她现在结婚证配偶那一栏上面还写着盛随的名字,要是被他知道他已经在别人口中去世已久的话,会不会动手来掐死自己?
这么想着,江妩背后微微有些发寒,但是还是下意识地出声道,“嗯,我已经走出来了。”
“但是舒老师,您可千万不要再乱点鸳鸯谱了,贵公子才二十三岁,还比我小三岁,我们不合适的。”
“哪里不合适了,现在姐弟恋还是很吃香的,再说他体贴又细致,跟你很搭的嘛。”舒羡不以为然。
江妩是真的一头的黑线,然后一本正经出声道,“其实舒老师,我喜欢成熟一些的,最好是能比我大个七八岁的那种,我喜欢叔叔款。”
为了说服舒羡,江妩觉得自己也是很拼了。
可是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脑海之中又莫名闪过了那个人的身影。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好像刚好比自己大了七岁。
江妩心中突然就有些微微的燥意,急忙转移了话题。
她知道只要一提到专业领域,舒羡就会被轻松地转移注意力。
所以接下来的一路上还好,她没有再遭受自己敬爱的老师的‘逼婚’。
……
会所内一层,盛随轻靠在吧台那里,转着手里的车钥匙,无聊地等着陆砚。
很少等人,盛随也没什么耐心,不过等了五分钟,他就已经有想要起身走人的冲动了。
刚站直身子准备往外走,一抬眼,却刚好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此刻江妩一袭白裙,言笑晏晏,美好的让人移不开双眼。
在这个奢华有余清雅不足的地方,江妩的出现就如同那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一般,越发得抓人眼球。
看着她此刻轻挽着舒羡的胳膊,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盛随觉得自己心底的醋坛子好像彻底打翻了,酸得他心肝脾肺肾哪哪都不舒服。
想着刚刚自己过去找她,而她面对自己的那个样子,盛随此刻真的做不到再去死皮赖脸地纠缠,只能狠狠攥紧了双拳,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消失在了拐角处。
……
迟到的陆砚被盛随没头没脑地训了一顿之后,一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表情。
“不是,盛大少爷,咱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啊,我就迟到了十分钟……”
陆砚说着,再次抬了下手腕看了一眼。
他很确定,就十分钟。
这位爷虽然确实从来不爱等人,但是让他等了十分钟也不至于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吧?
看着盛随连个解释都没有,转头就走的样子,陆砚只能屁颠颠地跟了上去。
原本心里还纳闷着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结果喝多了以后,他倒是自己全招了。
这五年,盛随的酒量是几乎没有一点长进。
以前是因为腿上的伤不能喝,这五年能喝了吧,他也没了这个习惯了。
再加上他这样的人,也根本不需要应酬敷衍了,自然也没了陪酒的必要了。
所以他们已经不止一次在背后嘲笑他这一点了。
对于陆砚来说,盛随有两大黑历史,一个就是不会喝酒,另外就是他被江妩给甩了。
这些年,这两点可成了他们哥几个背后的谈资,毕竟啊,能让盛随这么灰头土脸的人和事真的不多。
所以这两个话题可以说的上是经久不衰,很是让他们津津乐道。
“喂,大少爷,你别喝了,马上喝多了又要我送你回去。”陆砚看着盛随那一副为爱买醉的样子,是真的很想笑,但是他不敢。
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差点忍不住要崩出来的笑意之后,陆砚这才看向盛随一本正经地出声道,“你信不信我?”
盛随抬头看了他一眼,想着他那换女人如换衣服一般的速度,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
毕竟他亲眼见到被他甩了的那些女的一个个都还在外面念着他的好,甚至都还跟他处成了朋友。
这一点上,盛随确实自愧不如。
他一辈子就试了一次,结果还被甩了。
甚至在被甩了五年之后,他还是舔着脸找过去了,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我现在觉得女人是真的莫名其妙的。”
“前一秒她一副要跟我一生一世的样子,下一秒就能不辞而别,一声不吭说走就走,你说她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
盛随吐槽出声,一边说着,一边端过酒杯又给自己灌起了酒。
陆砚也不拦着他,毕竟有些话喝醉了说出口才有效果。
“她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你试试不就知道了?”陆砚说着,对着盛随伸手,“手机给我。”
看着盛随一脸审视地看向自己,陆砚不由得出声道,“不是刚刚还说信任我的?”
盛随这才不情不愿地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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