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和宫,气氛诡异。
林清禾给划破脸的宫女处理伤口,给她上药:“伤口不深,莫要碰水,结痂莫挠,早晚上一次药。”
她起身,将一瓶粉末状的药塞进宫女手里。
宫女受宠若惊,感激不已点头。
宋白微嗤笑,直觉碍眼的很,假惺惺。
下一瞬,一道迅影到她面前。
锐利的刀刃抵在她的脸颊。
宋白微的心骤然停了下,屏住呼吸。
林清禾看她这模样,低低笑了声:“原来你也会害怕啊。”
宋白微冷眼睨她:“我可是陛下的宠妃,你敢杀我吗?”
林清禾啧了声:“你要庆幸你是女儿身,你要是男子,已成刀下魂。”
她挪开手,把玩手中的匕首。
“你有你伺候老男人这股劲,不去读书可惜了。”
宋白微听得十分不适,立即讥讽道:“国师如今身居高位,倒是站在制高点嘲讽起我来了。
国师有所不知,本宫家贫,打小大字不识一个,哪儿能跟满腹诗书,聪慧的你比。”
林清禾哦了声:“那你真可怜。”
宋白微本就憋在心底的气更堵了。
她眯眼:“林清禾,你究竟想干什么!”
“宋白微,景恒王在哪?”林清禾道。
宋白微心肉猛地一跳,眼神闪躲,她回到主座上,声音低下来:“国师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与你那姐姐确实有几分相似,但我不是栀妃,我叫栀婷婷。
国师不会是因为本宫的长相,所以才针对我吧。”
林清禾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从宋白微身上得到景恒王的消息。
她找不到景恒王的生息,但生死簿中也没他下地府的记录。
那么,只有两种情况。
其一魂飞魄散。
其二与她一样有奇遇,她是重生,那么,景恒王呢?
恶人难死。
林清禾并不存侥幸心理。
从她问出景恒王去处时,就紧盯宋白微的神态变化,不错过分毫。
果然被她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
林清禾有些失望。
景恒王真难杀啊,他身上帝王运真能庇护他一次又一次?
“国师。”王德在此时前来秀和宫寻她,一入殿便察觉气氛不对,他迅速抬眼看了圈,恭敬走到林清禾身旁密语几句。
林清禾点头,转身之际瞥了宋白微眼,意有所指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手中沾染太多罪孽,夜里好梦。”
随着林清禾出去,秀和宫里又响起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
.
大理寺地牢。
林清禾的锦色国师袍映入犯人眼帘。
能在大理寺地牢的,一半是犯下滔天大罪的朝廷命官,一半是民间行事极为狠辣的恶人。
他们齐齐抬头看林清禾,眼神幽森的犹如野狼,若不是有笼子的桎梏,恐会扑上去将人撕个稀巴烂。
“你来了。”萧亦寒出声,他靠在墙上,眼底有些无神,看到林清禾时涌现出极大的恨意。
林清禾在牢门口坐下:“寻我有何事?”
“我想问国师一句话,我与你无冤无仇,在政事上更是无分歧,你为何要这样对我。”萧亦寒咬牙切齿挤出这句话。
林清禾反问:“木知婉与你萧家无冤无仇,更是鼎力相助你参加科举。
你为何要取她性命,用的还是尽折磨人的手段。”
萧亦寒一瞬不瞬盯着林清禾,突然笑了:“原来国师是在为木知婉打抱不平啊,人为己,有何错?
木知婉的祖母当初还不是抱着目的来的,她给钱,我萧家给木知婉一个住所。
谁让她贪婪呢,想要我的正妻之位,若不是如此,我也不会杀他。”
“好一个读圣贤书,却不知廉耻,做的皆是算计害人勾当,没脸没皮的畜生!”林清禾骂道。
萧亦寒猛地冲上去,攥住围栏杆,目光殷切:“国师,像我这样的人才能干大事,你救我,我愿做你身边最忠诚的狗。”
林清禾啧了声:“你连狗都不如。”
她将木知婉放出来。
萧亦寒看着凭空出现的人,吓了一大跳,尤其是看到木知婉直接穿过围栏时,下意识后退。
“萧亦寒,不是我死皮赖脸要嫁给你,是你一直示爱,哄我作画。
是我蠢,发现你顶替我名号时被你哄的不揭露你。
你就是个烂人,烂透了!
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心,究竟是黑的还是红的!”
木知婉冲到他面前,指甲突然变得如刀子般锐利,直戳他胸膛,硬生生把他的心脏挖出来!
活生生挖心的疼痛感直冲天灵盖,萧亦寒额头直冒冷汗,不可置信低头。
胸膛被凿出一个洞。
“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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