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好了吗,小妈?”
盛厌推门而入,亲切的问候却让薄轻欢如同毒蛇附在身后,脖颈发凉。
她眸底带着一份警惕,看着盛厌朝自己一步步走来。
几件衣物却朝她盖来,她赶紧接过手抱住。
“下午陪我参加个酒局。”男人声线低沉,不容置疑。
薄轻欢却有些不情愿,轻皱秀眉:“我是你父亲的遗孀,带我去恐怕不合适吧。”
盛厌似笑非笑的看她,宛若洞察她内心的想法:“小妈别忘了,你还有一层身份是我的特助,不过你只要安安静静当个花瓶就好了。”
薄轻欢心底再是不愿,也拿盛厌无可奈何。
她低头看向刚才盛厌扔来的衣物,估计是让她参加酒局穿的。
她压住裙子,目光瞥向盛厌:“我要换衣服了。”
盛厌目光直直的落在她身上,面不改色的应了一声。
见他没有出去的意思,她忍着心中的火气道:“请你出去。”
盛厌长腿轻叠,嗤笑一声:“你浑身上下我哪没看过?现在装什么矜持。”
薄轻欢被他气的喉间一梗,捏着衣服背过身去穿。
尽管这样,也能感受到从背后传来的灼热视线。
手忙脚乱穿好衣服,薄轻欢感觉到内衣的尺码该死的合适,忍不住咬了咬牙。
盛厌目光渐深,墨绿色的长裙衬的薄轻欢的肌肤格外的白,像块奶豆腐,让人有想咬上一口的冲动。
在薄轻欢警惕的目光中,盛厌起身向外走去:“跟上。”
薄轻欢小步跟着他,但始终与他保持着一段距离。
再次坐进盛厌的车,他照例将挡板升了起来,她浑身下意识的紧绷,余光一直注意着身侧的盛厌。
可盛厌宛若未觉,靠在椅背闭目养神起来。
薄轻欢扭头见他真的闭上眼睛,心下松了一口气,不由的有些赫然。
男人下颚线流畅,紧闭着的眉眼减少了他平时锐意,没有那么强的攻击感。
她打量着盛厌,拳头攥紧,真希望这家伙一直这样安静,不要再来纠缠她了。
不愿意再看盛厌,薄轻欢扭头去看窗外的风景,车子行驶的速度很快,很多事物只是一晃而过。
一阵平缓的刹车后,司机的声音响起:“厌少 到了。”
盛厌睁眼应道,开门下车。
薄轻欢跟在他身边,二人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进入一间包厢。
里面的人带着生意场上的圆滑与精明,见到盛厌热切的和他握手,目光移向薄轻欢,眼底闪过惊艳:“这位是?”
“我的特助。”盛厌扫过男人,不动声色的扯着薄轻欢的手腕将她拉至身后,隔绝其他人探究的视线。
中年男人脸上浮现了一个暧昧的笑:“原来是特助啊……”
后面的尾音拉得格外长,让薄轻欢不适皱眉。
两人落座,对面就有人来给盛厌倒酒,嘴里说着恭维一类不着边际的话。
薄轻欢不言语,埋头夹菜,当好一个花瓶。
盛厌和对面男人谈合作时用的一些词汇她根本听不懂,也没有心思关注。
一杯酒忽然推到了她面前,是刚才的中年男人。
“厌少,怎么能不让你的特助喝点呢?”男人语气调侃。
薄轻欢面露难色,她清楚自己的酒量也极少沾酒,但如今似乎不得不喝了。
她将酒杯握到手里,刚放到唇边,却被盛厌拿去一口饮下。
他目光锋利的落在劝酒的男人脸上,唇角轻扯:“她不胜酒力。”
态度明确,惹的包厢内的氛围一时间沉下去。
中年男人很快扬起笑脸,将氛围重新打的火热。
他还得靠着与盛家的合作,被下了面子也不敢说什么。
薄轻欢却抿唇,实在拿捏不准盛厌的心思。
包厢有点闷,她想出去透会儿气,轻声对着盛厌道:“我去趟洗手间。”
盛厌颔首,薄轻欢提着裙子走出去,却在拐角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眼看着要摔倒,薄轻欢害怕的闭紧美眸。
然而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
一双有力的手臂挽住了她的腰身,薄轻欢也因为惯性被拉入了那人的怀抱。
她垂眸面含歉意:“这位先生,不好意思……”
桑启眯眼,瞧他抓到了什么?一只小兔子。
他将人松开,打断薄轻欢的话:“不用谢,盛夫人。”
听出男人语气中的玩味,薄轻欢慌乱抬眸,对上一双上挑的桃花眼,里面笑意晏晏。
他个子很高,薄轻欢不得不仰视,才得以看清他的面容。
挑起的眉眼挂着凉薄的笑意,散漫的靠在墙上,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燃起的烟,像是个情场浪子。
但这张脸却给薄轻欢几分熟悉,她才恍然想起是董事会那天见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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