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嘎哈呢?老鼠咬人啦!”刘德当即抄起枕头,开始迎击那些老鼠。
老鼠这种生物,单个的战斗力并不强,但聚集的多了,也和蝗虫蚂蚁之属一样,眨眼间就能把人啃干净了!
情急之下,刘德抓住床头上的油灯,一股脑把里面的油倒在了被子上点着,然后挥舞起着火的被子,朝着那群老鼠甩去。
那群老鼠见了火光,才是畏惧的一哄而散。
我和刘德急忙是扑灭了被子上的火,狼狈的看着房间里的情景,二狗子那具只剩皮和骨头的尸体,还躺在那里,空气中弥漫着夸张的臭味,以及棉絮燃烧的焦味。
“妈的!”刘德怒骂了一句。
然后,刘德用那条烧焦的棉被,裹着二狗子的尸体,大踏步出了门。
我跟在他的后面,和他一起去了二狗子哥哥的家。
这时天还是蒙蒙亮,刘德大着嗓门,把正在睡觉的二狗子哥哥喊了起来。
“这怎么回事?你这死鬼弟弟成了老鼠精?都找到我家里去了!”刘德愤怒的质问。
二狗子的哥哥揉了揉眼睛,看到二狗子的尸体,顿时打了个激灵。
“我上哪儿知道怎么回事?但这既然是老鼠干的好事,就肯定和灰仙老爷脱不了关系!昨天我让您别打死那只大老鼠,您偏不听!”二狗子的哥哥痛心疾首的说。
刘德的脸色也是变的不太好看,嘴里嘟囔着说,铁刹山是黑妈妈的地盘,灰仙老爷怎么敢来山脚下撒野?
二狗子的哥哥又去柴房看了二狗子的棺材,棺头的位置,被咬出了一个大洞,看齿痕正是老鼠所为。
“我就说!这下可怎么办?老人们常说,人不能和五仙斗,我看还是赶快去铁刹山上请一位出马道长下山,不然咱们两家都跑不掉。”二狗子的哥哥说。
刘德摇了摇头,说不必,这事儿交给他处理就好。
“带我去你弟妹家,我得问清楚这小子到底修炼了什么邪术。”刘德说。
随即,我和刘德,还有二狗子的哥哥,一起去了二狗子的家。
二狗子的家是栋二层小洋楼,比起小岗村其它的瓦房,还算是有排场的。
家里该有的大件也都有,生活可以算的上是小康水平了。
二狗子的哥哥喊醒了自己的弟媳,说是二狗子的尸体出了事,刘画匠有话要问她。
二狗子的婆娘挺很年轻,打扮的很艳丽俗气,身上穿金戴银的,看人的时候吊着三白眼,不像是什么好女人。
“我不知道。”二狗子的婆娘臭着一张脸。
“弟媳,你可别骗我们,现在的情况很危急。”二狗子的哥哥苦着脸。
“说了不知道,你弟弟的秉性你不知道?天天在外面游荡不回家,我上哪儿知道他在外面招惹了啥?”
然后,二狗子的婆娘靠坐在沙发上,把腿翘在茶几上面,打开了电视机,津津有味的看起了电视,再也不多看我们一眼。
二狗子的婆娘身上只穿了件睡裙,我所坐着的位置,正好能直勾勾的看见她的裙底。
我脸一红,急忙是把头转到了一边,心想着北方的娘们都这么豪放吗?
之后,我们无论问这娘们什么,她都是一概不回答,注意力全在电视节目上,笑的前仰后合,完全不像是刚死了老公的女人。
刘德的脸皮绷的很紧,然后突然站了起来,揪着二狗子婆娘的头发,左右开弓的打了她两巴掌。
“你这不识好歹的娘们!他妈的赶快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不然你那死鬼老公被老鼠做邪法还魂回来,第一个杀的就是你这个阴气最重的卖批娘们!”刘德怒吼道。
二狗子的婆娘愣了一下,然后嚎啕大哭了起来,操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就要和刘德拼命。
“你砸!砸死了我,就没人能救你的命,你家里的家底,是怎么来的,你自己心里清楚,乌衣镇的人放出去的贷,可是必定要连本带利的收回来!”刘德说。
二狗子的婆娘听到“乌衣镇”这两个字,身体顿时猛的一颤抖。
“我说……我全都说!”二狗子的婆娘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正如之前刘德说过的,二狗子是个平时游手好闲,时不时偷鸡摸狗的盲流子。
这样的人,自然是不怎么遭村里人待见,也没有正经人家的闺女,愿意嫁他。
于是二狗子仗着自己油嘴滑舌,从邻村勾搭了一个做过小姐的女人。
据二狗子的婆娘亲口所说,一开始她还能被二狗子的甜言蜜语哄的开心,再加上自己的历史也不太干净,老实人不好找,干脆两个人凑合着过日子。
可时间一久,两个好吃懒做的盲流子凑在一起,自然是入不敷出,连吃饭的钱都没有,只能到处厚着脸皮蹭亲戚的。
贫贱夫妻百事哀,而且去年的时候,村里遭受鼠灾,老鼠非常嚣张,当着人的面,大摇大摆的啃咬庄稼,赶都赶不走,导致家家户户几乎没有任何收成,两口子想和以往一样去亲戚家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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