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我不脱!如果今天脱的话,我会……”
会死的吧?
我话音未落,她皱起了眉头。
“想什么呢?测体温!”
“还有声音难听死了,别说话了。”
我被强制封口。
内心一百个问号,不是,测体温脱什么裤子啊?
在看到她拿出的体温计后,我知道了答案。
靠!
哪个好人家体温计是测肛温的类型的啊?
我一整个裂开。
我羞愤欲死地把脸埋在枕头上,以示拒绝。
但拒绝无效,她亲自上手,把我裤头扒拉了下去。
浑身无力,四肢酸软的我被强行翻过身,趴在床上,我好想从床上一跃而起夺过那该死的体温计,说我自己啦来!
但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只好任人宰割。
这个混蛋,看着是人模人样,实则恶趣味十足。
“手感不错!”
她还评价!
“啪啪啪!”
等拿温度计出来的时候,她还上手再捏了捏了捏,又拍了几下。
我把悲愤化为力量,终于蓄起力,抬起手,把她另一只就摆在我头边的手扒拉到了过来,一使劲儿狠狠地咬了一口。
但很明显这对牧屿来说,没什么杀伤力,只留下了一口浅浅的牙印。
从那天以后,我感觉她对我的态度变了。
起码不会再对我爱搭不理的。
但是依旧不怎么热络,而我虽然贼心再起但始终过不去那天社死的坎儿。
而且我感觉她现在好像在钓鱼一样,于是我还是没有继续黏着她。
与此同时,我注意到了个细节,她是怎么知道我家门密码的?
看着她次次在和我偶遇时,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开始守株待兔。
“你怎么不来等我了?”
兔子如愿撞树。
我把她推到一边,手按在门把手上,准备推门进去。
“你那天说的还作数吗?”
她拦住我。
“什么?”
我问完就想起来,她说的是做邀请的事儿。
我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她眼中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我看不出她想要什么。
但是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我挑了挑眉应道:“当然!你要来吗?”
我推开门。
“我不想去你家!”
“嗯?”
“我想你来我家!”
我好奇心上来,跟着她走进了那天晚上误入的私人空间。
一进门,就看见了那天见到的白色的衣服。
果然是白大褂!
我心中默默点头,面上不动声色。
“啪嗒!”
关门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我忍不住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她充满隐忍感的低音。
下一秒,一只手臂揽住了我的腰,力道大得让我的腹部凹陷进去,同时背部紧紧贴住了身后的人的胸脯。
即便只通过背肌隔着感受衣服感受,触感依旧很好,让我有些上头。
甚至想再贴紧一点,而非挣扎着躲开。
“唔~放松点儿,要喘不上气儿了!”
感到难受,我拍了拍她的手。
然后在她松开力道的一瞬间,我拉开她的手,转身和她面对面。
这一次,我看清了她的眼睛。
里面满满都是欲念。
“你想要我?”
我点点她的胸口。
“是!”
她说着,手又探了过来。
我才不惯着她呢!
抬手就拍了过去,看着她闪过挫败的眼神,心里舒坦极了。
“那你一开始装什么无动于衷?”我说出心中的愤懑,“看着我上蹿下跳很好玩吗?”
“不……我只是想知道,你究竟是单纯见色起意还是真的喜欢上了我……”
“没有一点得意?”
“……”
看着她不说话的样子,我舔了舔嘴角:“我就知道!”
但是换作是我,估计早就得意到蹦上天了,暂时放过她这个问题。
“还有,你能说说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房门密码了吗?”
我指了指门。
“我在门口装了摄像头,”等我问,她接着道,“搬进来那天就装了,你那天在我房间上按了。”
她语气稍弱,显然理亏。
“慕医生不愧是学医的,记性这么好?”
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吹着彩虹屁就像偷偷溜走。
却发现自己一直在跟着她的节奏走,她凑近一点儿,就退一点儿。
此时已经离门口有一断距离了。
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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