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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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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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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走上了这一行,再无回头路。

    郝悦细细一想,嗅着西装上的味道,这是香奈儿的香水,味道浓郁,刺鼻。

    她心口泛起一阵酸意,从前在会所里,面对形形色色的男人。

    郝悦同自己说,要守住心,千万不能交代出去。

    哪怕是对方待自己再好,都要记住,她是个什么人,配不上的。

    手里的西服搓得皱巴巴了,郝悦这才舒坦了些,撑起了衣服挂起。

    这样的西装应该送入干洗店的,她这样贸然的去用手清洗,是有些小家子气了点。

    靳凯会不会怪她?

    郝悦盯着挂在卫生间摇摇欲坠的西服,一轮月照下,倾泻在那件西装上,一点点的浸没在她的瞳孔内。

    白光莹莹泛着水痕,在眼波流转了许久。

    郝悦托着腮,凝望着,心情蓦地阴郁。

    她转开脸背对着卫生间睡下,邵鸢她不会有事吧?

    她要是出事了,那自己怎么办?

    不过她留在靳凯身边也不是长久之计。

    郝悦心想着,目光黯淡了下去,离开呢?她又不想走。

    若是邵鸢安然无恙的话,她不如坦明心迹。

    ……

    邵鸢做了一场梦,梦中前尘旧事被一一翻出来,母亲的话在耳边一直回荡着。

    直到她醒来,一睁眼看到了站在床边的魏斯逸。

    “这是哪儿?”

    邵鸢环望着四周,皆是一愣。

    这个陌生的地方竟然和她当初在魏斯逸身边时一模一样,卧室内有一块向阳的窗户,明亮又灿烂。

    邵鸢常常会待在那片窗户内看外边,外边什么都没有,只是向往着可以出去。

    魏斯逸调教她的那几天,她就被关着。

    那套别墅,很大很空旷哪里都可以去,却不能出门。

    魏斯逸会给她带来很多的包和首饰,堆积成山的奢侈品,并不能给她带来喜悦。

    反而让她有些难过,只得望着窗户。

    傍晚时她就要被各种的情趣用品包裹,那些东西在她身上试用过千百遍,为的就是让她彻底成为一个合适的工具。

    能在权贵之间,可以为男人所欢愉的物品。

    邵鸢回过神时,魏斯逸已经掐住了她的脖颈,死死的掐着,空无一物仿佛即刻就要把她杀了,看她可怜挣扎的模样才能激起他一丁点的良知。

    “为什么背叛我?”

    “为什么!”

    一句句的质问,让邵鸢心口震得几乎在颤抖。

    她怕魏斯逸,是权势又是魏斯逸这个人弑杀的性子。

    邵鸢只是不停地喘息着,呼吸声急促,脸部充血了起来,看起来惊恐和害怕充斥了双眸,几乎要从眼眶内喷出。

    魏斯逸突兀地在此刻松了她的脖子。

    邵鸢倒在床上,捂着脖颈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疼吗?”

    魏斯逸突然俯下身,抚摸着她的脸颊低声问。

    邵鸢眼睫一动,愣神的回答:“不疼。”

    “真,不疼?”

    魏斯逸齿间几乎溢出了笑,恶劣的,又带着恼怒继续地质问,“那想试试吗?就像在地下室那样被扒光衣服滴上蜡油……”

    她不知为何的,这次执拗了起来。

    从前栖息在魏斯逸身边,逆来顺受的,承受着他的暴怒和阴晴不定的脾气。

    她每天都会哭啼啼的,这样子去讨好着这个男人。

    因为邵鸢知道,魏斯逸就喜欢这样子的女人,一个被他折磨的用哭来求情,那是湿漉漉的双眸可以激起他变态的兽欲,又激增起他折磨人的欲望。

    他就是一个禽兽。

    邵鸢想要怎么摆脱他,这个梦魇。

    她既然下定决心要亲手把他送进监狱,就没想过再像之前那样苟活。

    邵鸢不止一次告诉自己活着最大,可凭什么要这么活着?

    父亲死了,留她和母亲受尽委屈,她活得好累好艰难,是活着可宛如浮萍。

    后来又遇上魏斯逸,被送去一个个床上,看遍了尔虞我诈和脏污的手段。

    她是活着,但却像个傀儡。

    那些男人把她推出去,把她抛弃,而他们却得利就和父亲一般。

    邵鸢不甘心,这次哪怕死了,她都不会屈服的。

    或许是为了争一口气。

    “说啊!”魏斯逸一双眸带着寒霜,怒喊。

    “我不疼,魏先生……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承认此事和我有关系。”

    魏斯逸冷笑了声,斥问:“你不承认?你和靳凯勾搭在一起,真当我看不到,还以为我那跟踪的人都是瞎子,都在骗我唬我呢!”

    “数双眼睛看着,你就不要在用这种拙劣的把戏骗我。”

    邵鸢就秉持着不承认的心理,哪怕他们明知故问,她也不想因为承认就真的丢了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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