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娘闻言,点了点头,便乖巧的退到了一旁,把位置让给了巧儿。
“呀!二郎莫不是被打出了内伤!怎么流鼻血了?”当靠近的巧儿见到房俊鼻间流出的丝丝血迹,顿时不由惊呼出声。
她可是听说当一个人受了内伤时会七窍流血,而自家二郎刚刚挨了板子,这鼻子就流血了!该不会是……
想到这,巧儿一张清秀的小脸顿时煞白一片。
“你这死丫头莫要胡说!”房俊一听,嘴角不由一抽,“你家公子我筋骨强健,怎么可能挨几板子就会打出内伤来?这鼻子之所以会流血,是因为最近天气太干燥,你家公子我上火了!”
“哦!”巧儿不明就理,见自家二郎说的头头是道,便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只有站在一旁的武媚娘听到房俊口中的“上火”两个字,刚刚恢复正常脸色的俏脸腾的一下,又是红霞满天。
她连忙走出房间,去拿晒在院中的白布去了。
…………
房俊在房家酒楼因为救一名女子和齐王李佑起了冲突,被当今陛下打了板子一事,很快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了整个关中。
随着事情的发酵,并且经过有心人的挖掘,房俊在国子监作的三首诗也被挖了出来,顿时震惊了整个大唐文坛!
有人对于房俊的绝世诗才表示叹服,当然也有人对此嗤之以鼻。
赵国公府。
前院大厅内,当朝国舅长孙无忌端坐上首,一名身着锦袍,面容俊秀的青年公子坐在他的下首处。
“阿耶,你说这个房二以前到底是不是在藏拙?”青年公子望着长孙无忌,开口问道。
“这个阿耶也说不准!不过自从这房二郎坠马醒来之后,比着以前确实大有不同!”长孙无忌闻言,放下手中的茶盏,沉吟了一会,缓缓回道。
“虽然不知道这房二郎是不是在藏拙,但为父觉得此子绝不简单!至少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憨厚!”接着,他又补充了一句。
“房二这小子竟然沉寂了十几年,为何如今又要冒头!简直可恶至极!”青年公子的眼中射出了一道寒芒,怒声说道。
“冲儿,莫要自乱阵脚!那房二不过只是一个跳楼小丑而已!以冲儿的才华,再加上爹在朝中的声望,你想要得到陛下的重用,简直是轻而易举之事!
再说了,冲儿可是当朝嫡长公主的驸马!就算那房二娶了高阳做了驸马又如何?!论地位他还是及不上你!”长孙无忌见自己这个嫡长子对于房俊如此嫉恨,连忙出声宽慰道。
所谓知子莫若父,他可是知道自己这个嫡长子才华出众,一向心高气傲,在长安年轻一辈中可谓是出类拔萃,陛下对于他也极是看中,年纪轻轻便己官拜宗正少卿,风头可谓一时无两!
而如今房俊的异军突起,让自己这个心高气傲的嫡长子感受到了一丝威胁,同时生出了忌惮之心。
“多谢阿耶的教诲!是冲儿鲁莽了!”长孙冲站起身来,对着端坐上首的长孙无忌,躬身一礼。
刚刚脸上那愤恨的表情瞬间也消散一空,又恢复了之前温文尔雅贵公子的模样。
“对了,冲儿,你与长乐已成婚多年,长乐却一直无所出,你们俩……”长孙无忌仿佛想到了什么,望着长孙冲,迟疑的问道。
“阿耶,丽质她身有气疾,体质孱弱,所以……”长孙冲见到父亲说起这个话题,俊脸顿时涨红。
“莫非你们俩还未圆房?”长孙无忌闻言,顿时愕然,随即反应过来,追问道。
“嗯!”长孙冲一脸难为情,无奈的点了点头。
“唉!如此拖下去也不是个事!你乃我长孙家的嫡长子,这要是一直无后,难免不被人诟病!”长孙无忌喟然一叹,“这样吧!等明日下了早朝之后,为父去跟陛下说说,让你纳个妾!相信陛下应该会答应,毕竟这关乎我长孙家的香火传承!”
长孙无忌和长孙冲不知道的是,他们父子俩无意间的对话,被经过厅外的李丽质听了个清清楚楚。
此时的李丽质一张清丽绝伦的俏脸早已是煞白一片!
…………
转眼之间,时间已过去了十天。
房府后院。
“公子,这是酒楼半个月的支出和入账!”武媚娘拿着一本账本,递给了站在一旁的房俊。
只是经过十天的休养,房俊屁股上的伤早已结痂愈合,只是暂时还不能坐,睡觉也只能趴着睡。
房俊结过账本翻了翻,看了几眼,便随手扔在了一旁的桌上。
接着,他望向武媚娘,开口问道:“不知媚娘对这酒楼的生意有什么看法?”
“生意惨淡!入不敷出!”武媚娘想也没想,这八个字便脱口而出。
“嗯!”房俊点了点头,接着问道:“这酒楼生意如此惨淡,不知媚娘觉得这问题出在哪?又该如何解决这一问题呢?”
武媚娘见房俊似乎是有意在考较自己,歪着小脑袋,仔细的想
第24章 长孙冲的忌惮!(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