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念笙!我说过,别把你的歪心思动到我身上!”
迟念笙手上一痛,刚睁开眼便是男人那张被欲望折磨的脸,下意识挣扎起来。
“放手!”
“又想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时臣晟脸色阴沉,狭长的丹凤眼中折射出幽冷晦涩的光,很快又被席卷而来的燥热覆盖。
“今天爷爷举办家宴都不消停,好,既然你一心想要怀上我的孩子好坐稳时家少夫人的位置,今日就给我好好受着!”
话刚说完,吻如狂风骤雨般落下来,男人覆着薄茧的手不断在腰间收紧,像是要将她深深嵌在怀里。
灼热的鼻息渲染了几分暧昧,湿润的水声越发清晰。
迟念笙快疯掉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一睁开眼又回到了几年前,在爷爷家宴上跟时臣晟发生关系的晚上,但她上辈子已经被伤透了心,这一世,她只想跟男人相敬如宾。
反正他们也只是契约婚约,毫无真心可言。
然而男人动作野蛮用力,见她这种时候竟然还不专心,偏头狠狠咬上了迟念笙的脖颈。
“嘶……时臣晟你疯了?!”
迟念笙吃痛,然而看着女人难得脆弱的表情,莹润的眸子溢满上水光,时臣晟并没有觉得多痛快,心头的欲望反而越发难耐。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今晚我全都给你。”
男人压低嗓音,喑哑充满欲色的话语清晰入耳,像是狩猎者对猎物发出的最后通牒。
迟念笙心脏狂跳,想逃,却被男人压着手腕举过头顶,那双向来冷冽幽深的眸子比以往火热的多,看着她像是盯着一块香喷喷的肉。
这一晚尤其煎熬,身上的男人仿佛有用不尽的体力,好几次迟念笙都以为自己要死了。
这个时候时臣晟又会吻她,从眉眼到脖颈,细细密密的吻落下。
直到天刚亮,才彻底停歇。
……
“别以为我睡了你就皆大欢喜了。”
一大早,时臣晟站在床边整理领带,见她醒来,又重新恢复了那副冷静自持的淡漠模样。
然而男人眉眼间的餍足却让他凌厉俊美的五官更显出几分野性。
“让你嫁进时家已经是我最后的底线了,其他的,别痴心妄想。”
“我想你大概是误会了。”
迟念笙小口喘着气儿,眼尾因着昨晚持续到凌晨的床事还氤氲着抹艳色,这会儿却强撑起身子,语气比时臣晟还要冷上几分。
“这次是个意外,我没有给你下药,更没想给你生个孩子,倒是你时先生,我们的契约中应该没有这一项吧?”
她皱眉看了看身上大大小小的暧昧痕迹,“这种程度的话,得加钱。”
闻言时臣晟彻底黑了脸。
没等他发火,助理打来了电话。
“时总,查清楚了,今晚这件事是时老先生安排的,夫人……并不知情。”
时臣晟眉头微锁,偏头看了眼床上衣服都被撕烂的女人。
一屋子春色瞬间令他想到昨晚的荒唐事。
“知道了。”
他挂了电话,神色却算不上好,冷着脸给女人转了两百万过去。
迟念笙收到手机提示的时候男人已经离开房间。
看着那一长串零,她还有些不敢相信。
上一世,她也是被时臣晟强拉上床,却被他误会是贪慕虚荣,想要用孩子换取荣华富贵才给他下药。
即便后面事情查清,男人对她也越发厌恶,最后甚至不愿跟她共处一室。
别说要钱了,她嫁给对方伏低做小那么多年,生怕他误会自己拜金半分钱都不敢用,哪里像现在这样,一晚上就有了两百万存款?
而且前世他们离婚后,她一分钱没要,没想到却被自己的亲生父亲为求利益送到老男人床上。
自己不堪受辱自杀而死的惨状历历在目,迟念笙心中钝痛不已,却也暗自下定决心:
狗男人的钱不用白不用,从今往后的这段婚姻,只为钱不为情!
上一辈子所有欺她辱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迟念笙下定决心要好好爱自己,收拾好后当即叫司机开往A城最大的商城。
“你们店这个季最新款式的衣服都拿过来我看看。”
“这件这件……还有这件,都给我包起来。”
“少夫人?”
正当她挥金如土的时候,一道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迟念笙动作一顿,转头看到那张熟悉又令她痛恨的脸时,面上笑意更深。
“秦秘书啊,好巧。”
秦书嫣,时臣晟的秘书,仗着自己那张跟宋家大小姐有几分相像的脸,在公司里耀武扬威。
上辈子女人表面上对她恭敬,背地里却总是故意做些让她误会的事情刺激她,害的她好几次在时臣晟面前出丑发疯。
可以说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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